“嗯,等等!”孟槐烟看他顿住,认真道,“别摘了,我喜欢你这样。”
江戍怔愣两秒,随后哼笑一声又把眼镜戴了回去,微微歪头道:“喜欢这样?”
孟槐烟鼻间发出个肯定的音节,想了想说:“很性感。”
江戍挑眉,不置可否地接了她的称赞,谁知她继续道:“这样就更像,江老师了。”
“你喝酒了?”江戍见她脸红红的,说出的话也往人点上踩,不知死活似的。
她乖乖点头:“喝了,但是不多,没醉。”
“哦,微醺,”江戍放下心,没变成小醉鬼就行,继而想起什么,勾唇道,“听说微醺,最适合做爱。”
孟槐烟感知到下体下意识缩了下,恍惚间忆起昨夜被他填满的酸胀感,微微湿了。
“是吗?那我去找人试一试。”
“你敢。”江戍眉头蹙起,倒真像是训人的老师。
孟槐烟想到这里,摆出个认错的表情看着他,小声道:“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想玩这个?
江戍舌尖顶了顶左颊,轻轻笑了一下,而后神色忽而肃正,道:“哪里错了?”
孟槐烟微微抿唇,说:“我不该说要找人做……”
“做什么?”
“做爱,”孟槐烟低头,又抬眸看向他,完整复述了遍,“我不该说要去找别人做爱。”
江戍抬手拿屈起的食指轻推了下眼镜:“那应该找谁?”
若是忽略那道隐没在屏幕之外的深V领,倒真像极了清纯的女学生,江戍凝着她,只见孟槐烟咬咬唇,那软嫩的唇瓣又被松开,泛出殷红,道:“我可以,找老师吗?”
江戍身子前倾,手臂支在膝上,镜头也跟着前移,人却好像离她近了几分。
“找我做什么,”江老师神情只比严肃稍稍柔和几分,像是在探讨什么重要问题,“你这个好学生,原来也想找老师做爱吗?”
28.吃糖
江戍望着人说话时总有莫名的教人信服的能力,而今他这样看着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便好像真成了他口中那个想跟老师做爱的好学生。
孟槐烟看着他镜片后深沉的眼,反问:“江老师不是也想吗?”
江戍哼笑,退开些距离,下巴微抬示意道:“到床上去。”
她慢吞吞地往床上爬,镜头一阵乱晃,那头传来江戍的指挥:“把枕头摞在一起,手机靠在上面。”
孟槐烟照他说的做了,又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让屏幕足够把自己整个盛下。
烟粉色的睡衣跟自己的是情侣款,拢在她的身上却跟自己有那么多不同。江戍将她乖巧跪坐好的动作尽数收在眼底,那两条细嫩的小腿分开在两侧,玉足掩在臀后隐隐露出点莹白。
孟槐烟将手支在身前,见江戍也已把手机放好,上半身都显露在镜头下,他手肘支在藤椅扶手上,修长的手指在胸前慵懒地交叉在一处。
像是做好了审讯她的准备。
“想挨操,总得给我点理由。”
独处的领地被入侵,她被那道视线束缚起来,心跳在胸腔里与脑海中的千头万绪共鸣,神经终于在他端起水杯小啜的间隙放松,行径陡然大胆起来。
孟槐烟手撑在床单上慢慢往前靠近,上半身跟着前倾,领口松松坠下来,却因腰带缚着没能全然敞开。圆润的弧度荡下来,殷红的小点藏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她忽而自己抬手去轻轻扯开一边,右手像放慢了几倍速去握住那悠悠荡荡的乳,那团软玉便被拢进了她手心。
孟槐烟收拢手指缓缓捏几下,抬头看着他,软着声音道:“江老师,不想揉揉我的奶子吗?”
画面放荡得不得了,离了他,她反倒越发没有顾忌起来,江戍喉结滚动,唇线更深,沉声道:“捧着奶子要老师揉的学生,你还是第一个。”
谁知她言语间将另一边衣领也扯开了,左手同时握着那只也揉捏起来。没了支撑这样的姿势就不大便利,她直回腰去,跪坐着挺着胸揉奶子给他看。
软嫩的乳肉从掌下溢出,她微阖着眼,视线却是看着他的,红唇微启时伴着微弱的呻吟:“啊……好舒服,摸摸我呀……”
“就爽成这样?”江戍喉间已有干涩,哑声下着命令,“捏捏你的乳头。”
孟槐烟顺着他的意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动作。乳尖早挺立起来,她先是拿食指打着圈儿搓弄了一会儿,接着屈起食指同拇指一起捏住奶尖往上提,口中不断吐着淫语:“唔,好想被老师吸。”
她的双乳虽大,乳头却小,每每只有被他又捏又吸了才会涨大起来一些,如今她自己只是这样玩些小把戏,哪能比上同自己一起时的爽快。
江戍恨不能将她从里头拉拽出来,替代她去捏,去吮,念头横生了,言语里便沾染上了欲:“光是这样可不够。优等生,再想想。”
孟槐烟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音节从鼻腔里闷闷出来:“嗯?”
她皱着眉像在想着,随后手撑在身后,将腿移到前面来分开坐着。江戍隐约感觉她要做什么,便见她挪动着小屁股坐近了,将睡裙的衣摆撩开,腿心的风光顿时映入眼底。
什么也没穿。
她的腿又稍稍分开些许,将自己坦然向他敞开。她没伸手去拨弄花唇,那处就已然剥离开一点点,半合不合的阴唇下头是暗色的洞口。
“江老师,这样,够不够?”
“露逼给老师看,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孟槐烟摇头:“不是的,可我想给你看。”
她将手伸下去,把穴口分开到更清楚地让他看到的程度,指甲上是淡淡的肉粉色,跟花穴放在一起,清纯又淫糜。
真是作茧自缚。
江戍垂头看了一眼被顶起的睡衣,无奈手探进去将性器释放出来,继续抬头看着屏幕里的人,手上缓缓撸动。
她身子是向后仰着,视线却没离开江戍半刻,此时见他的手慢慢动着,想到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在做怎样的事,顿时身上一片火热,随着按揉阴蒂的动作更动情地呻吟起来。
“浪货,出那么多水,”江戍盯着从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液,说,“我不在谁帮你舔干净,把床单弄湿了,你过会儿怎么睡?”
他似乎从角色里抽离出来,拿男朋友的身份关切,孟槐烟便也跟着他走,娇娇道:“那就趴在你身上睡,含着老公的鸡巴,插牢一点就不会掉下去了。”
江戍暗骂一声“操”,握着性器的力度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