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姐姐的奶……”魏星泽结结巴巴地说着,居然不经允许,就趴在张晓溪的娇躯上。
脸拱上她的奶,张嘴,将那软嫩的奶肉小心含住,温柔啃咬起来。
“啊……”张晓溪猝不及防,娇呼了一声,随后却是住嘴,伸手抱住他的脑袋,纵容他吃,甚至还往他嘴里挺了挺,嘴上柔柔说道:“只准吃一分钟,否则,姐姐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不是她不想强行把这个家伙推开,而是,一切以治疗为主啊,在她看来,让他吃一会儿她的奶,有助于治疗。
不过她也挺享受的,娇躯颤了好几下,骚痒的小洞洞冒了一些水。
可惜不到一分钟,魏星泽便很听话地松开她的奶,甚至还拿来纸巾帮她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张晓溪见他这么贴心,忍不住勾了勾唇,随后却是很严肃地问:“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偷看女生身体的时候总是想着一些坏事?比如像刚才那样,吃人家的奶。”
魏星泽直接否认:“没有。”
“打飞机呢?平时没少打飞机吧?一周几次啊?”张晓溪又问,很想知道这个男生的性经历。
魏星泽迎着她审视的目光,有些疑惑地反问:“那不是很下流吗?我,我不想去做。”
“你刚才也很下流啊!”张晓溪好笑地说。
魏星泽闻言有些害臊,低下头不敢看她,却是不吝说道:“可是……姐姐真的很吸引人……”
“所以,你的鸡鸡已经很硬了是吗?是不是很憋得慌?想不想让姐姐帮你……打出来?”张晓溪脑子一热,居然想到这么一出,并且,跃跃欲试。
魏星泽却是摇头,结结巴巴道:“不用了,我忍一会儿就好,已经……习以为常。”
哦,看来偷看女生身体的时候,一直都在忍啊!张晓溪直到现在才相信他在性方面的单纯,不再强求,把小背心扯下来遮住胸部,便爬下床。
至于乳贴,既然撕下了,自然不会再贴上去,最近也不打算贴了,反正外面要穿衣服,顶多,也就露两个凸点。
顶着小洞洞s出来了
张晓溪来到客厅做瑜伽,没想到不过几分钟魏星泽便跟了过来,躲在餐桌后面偷看他。
怎么又在偷看?张晓溪蹙了蹙秀眉,继续做着动作,看也不看他,便命令道:“去把摄像头拆了毁掉,有几个毁几个。”
魏星泽闻言在那里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照她所说的去做了。
张晓溪不再管他,专心做自己的瑜伽,今天的阳光很好,透过窗照在舒展的身体上,很舒服。
魏星泽的动作居然很快,不过五分钟就把三个摄像头拆掉弄坏放在张晓溪眼前,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她。
这个时候他就蹲在她身前,张晓溪穿的是小背心加瑜伽裤,透过小背心的领口,他能轻而易举看到她的酥胸,甚至能看到那两粒没有遮拦的乳头也说不定。
“嗯?”张晓溪见他这样,有些疑惑,不过同时又感欣慰,终于敢过来直视着她了,是一件好事。
只是没想到魏星泽会说:“我把这些东西弄坏了,是不是应该……奖励我?”
这些让你堕落的东西,弄坏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居然要奖励?张晓溪挑了挑秀眉,问:“你要什么奖励啊?该不会是,又要对姐姐做色色的事了吧?”
魏星泽却是摇头,而后,身体展开居然就在张晓溪面前躺下了,眼睛紧紧盯着她,回答:“我就想这样看着你,姐姐好美,很赏心悦目。”
“只是赏心悦目吗?你的鸡鸡可是把你出卖了哦!”张晓溪调侃。
魏星泽顿时有些尴尬,慌忙伸手将他又搭起的大帐篷捂住,不过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她。
被他这样看着,张晓溪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过把他想成是二哈就舒服了好多,不再理会他灼热的目光,继续做各种动作。
不过有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引诱人,比如身体往后躺下,那双美腿却对着魏星泽完全张开,对方便能看到她的下体,只有瑜伽裤遮蔽着的,能看到一条缝隙的下体。
张晓溪想到这个问题之后,尽量做一些不让人胡思乱想的动作,或者根据动作,变换一下方向,比如有个动作要求撅起屁股趴着然后上半身贴着瑜伽垫慢慢舒展开,张晓溪想了想,面对着魏星泽把这个动作做了,而不是屁股对着他。
如果用屁股对着他,还不知道他会想到什么,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多半会想后入她。
想到这里,张晓溪看向魏星泽的裤裆,那里还是一个大帐篷。
而帐篷的主人,居然躺在地板上睡了过去,呼吸均匀,睡得很安稳。
张晓溪觉得他能在这里睡着是治疗的一大进展,习惯缩在黑暗角落里的人,无法正常与人交流的人,可是很难做到在别人面前这样安稳地睡觉的。
张晓溪忽然很想奖励一下他,同时给他上一堂美好的性教育课。
勾唇一笑,撅着屁股小猫一样爬了过去,将他的裤子解开,随后,将那根粗硬甚至有些狰狞的鸡鸡握在手里,温柔地抚弄一番,便打了起来。
这根鸡鸡明显没被怎么打过,弄了好一阵才把包皮弄下去,她细嫩的小手握着它弄着,它在她手里直翘。
张晓溪以为很快就能打出来,没想到五六分钟了,它却是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最上面那个小口子流了好多水,都弄脏了她的小手。
微蹙秀眉,在考虑要不要做点别的,帮助这根鸡鸡赶快射出来,没想到,魏星泽这个时候却是一下坐起,呆愣地看着自己鸡鸡上的情况。
“你……在做什么?”魏星泽声音有些发颤。
嗯呀,做坏事被发现了!张晓溪勾了勾唇,抓着他的鸡鸡继续打,边打边娇声回答:“当然是在给小乌龟的大鸡鸡上课了,不能总是憋着,会出问题。”
“下……下流……”魏星泽转过头不再看,脸都红了。
见他这样,张晓溪觉得特别好玩,伸手,将他按回到地上,而后,分开他的双腿,她面朝着他一屁股坐在他下面,柔韧的身子扭了扭,下体轻而易举蹭上了鸡鸡的根部,把睾丸挤在那里。
而后,一边用下体蹭弄鸡鸡的根部,一边继续打飞机,鸡鸡明显很喜欢,在她手心里翘得更凶了,张晓溪很怀疑它会忽然哆嗦着射起来。
魏星泽就像是被欺凌的小可怜,躺在那里,一脸崩溃,就差眼角含泪了,不过却是时不时低头看一眼下面,又很快收回目光。
“怎么样?鸡鸡是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