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白先生,这样可以了吧?”
白先生在她对面坐下,脸色还是不大好,看着她吃东西,沉默了好一会儿,问:“有我的那份吗?”
“没……”张晓溪如实交代,她忘了白先生的那份了,她以为,这个男人还要再睡上一会儿呢。
“那……吃饱了吗?剩下的给我吃?”白先生视线从她的俏脸上往下移,落在那只剩半份的粥和菜上。
“要不我去给你做一份?”张晓溪试探着问。
白先生却是坚持道:“我想吃你吃剩的。”
这不是要吃我的口水吗?张晓溪觉得他有点变态,却懒得计较,反正她已经吃个半饱了,于是不再说什么,痛快地把粥和菜推到对面。
白先生居然连筷子也要用她的,伸手很自然地拿过去,夹菜吃了起来。
“白先生没吃午饭啊?”张晓溪明知故问。
白先生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一眼,说:“昨晚你们应该折腾了很久,我的腰都是疼的。”
“我也不想啊,黑先生精力太旺盛了,大鸡巴一个劲儿地往人家下面捅。”张晓溪不是在装无辜,她确实挺无辜的,本打算给黑先生操个一两次,谁知道他既是书房又是阳台又是浴室的,翻来覆去地把她操。
她能怎样?总不能夹紧了逼不让他进来吧?那黑先生恐怕要对她用强。
“哦是吗?那,我是不是也应该那么做?”白先生目不转睛看着她,那目光又有些淫邪。
“可是,人家的小逼被你们操得好痛啊,白先生暂时放过人家好不好?”张晓溪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看着白先生,娇声恳求。
“放过你,让你晚上给那个东西操吗?”白先生脸色越来越阴沉。
“可是人家下面好痛,你们真的要把人家的小逼操坏掉吗?”张晓溪这副样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理论还是发骚,因为骚气有点大!
“那我只是吃两口,这总可以吧?”白先生大概是桌上的这半份不够吃,想要加餐。
张晓溪咬了咬唇,同意了。
舔吸她的小脚,痒得想给他x
虽然同意了,让白先生吃的时候,张晓溪还是将姿态摆得很高。
先让白先生好一阵洗漱。
而后,她坐在白先生书房的办公桌上,脱掉了鞋子,解开护士服上几粒纽扣,那对奶子露了大半,白花花的大腿则展露无遗。
白先生要凑上来,她却是一抬小脚,轻轻踩在他大腿上,冲他眨了眨眼,娇声道:“白先生要直接上来吃吗?那也太直接了,想被白先生舔脚。”
说着,白嫩的小脚慢慢上去,踩在他的裆上。
那里硬邦邦的,可见这个男人很想干她了,张晓溪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小脚冲着裤子里的那根硬鸡巴很暧昧地踩来踩去,甚至,还用脚趾蹭了蹭下面的蛋蛋。
“舔了脚,再去吃你那里,不怕得脚气?”白先生开玩笑问。
张晓溪勾了勾唇,“在那之前,你可以再洗漱一次啊,白先生,你不会嫌麻烦吧?”
“没有,就是不能操你,很遗憾。”白先生说着,抓住她的那只小脚,蹲下去,捧着它用脸蹭了起来。
张晓溪很快感觉脚底痒痒的,咬了咬唇,努力没有叫出来。
蹭了几下她的脚底之后,他忽然张嘴将她的脚趾含住吮吸起来,虽然没那么痒了,张晓溪却感觉一阵阵电流从那里窜到身上来,令她不禁哆嗦了两下。
随即,大腿忍不住夹紧,之间的小逼,居然有点湿了。
顿时脸红,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而白先生,一边吮吸着她的脚趾,一边抬眼看着她,自然将她的这些反应看在眼里,咧了咧嘴,抓着她的小脚,含着脚趾,又用力地吮吸。
还把温热的舌头抵上去,舔舐挑逗。
“啊……”张晓溪忍不住呻吟出来,大腿夹得更紧了,一只小手抓在自己的奶子上,用力地揉捏,原本放松的身子,早就绷紧了。
下面居然在冒水,而且冒了好几次,很痒。
白先生抓着捧着她的小脚继续,张嘴松开她的脚趾,伸着舌头,温柔舔舐她的脚底。
当然是一下子很痒,张晓溪狠狠一哆嗦,忍不住伸腿,白先生却是稳稳地抓着她的小脚,她对着他的大手、舌头使力,结果却是娇躯胡乱扭了起来。
“好痒……不要舔脚底板……”张晓溪娇声央求,不想在这个人格面前太过失态,尽管,对方跟黑先生同一具身体同一张脸。
白先生便去舔别处,舔完了这只小脚,又去舔另一只,甚至,把它们并到一块儿一起舔。
张晓溪被他舔得不得不抓紧桌沿,防止自己身子乱扭失去平衡。
尽管很受不了,尽管下面淫水都流成汪洋了,她却是没有阻止白先生,任由他继续舔下去,因为这样很刺激也很爽。
不爽,也就不会流那么多水了。
但也很痒啊,此时,她居然很想让白先生操他,而不是用嘴巴舌头口她吃她,那样,远不如大鸡巴狠狠地抽插来得舒服。
但,她决定忍着,今天顶多也就让白先生吃舔,或者用舌头操她,上鸡巴,不可能。
可能还是因为,感觉不到位吧,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想跟白先生做,尽管,他嘴巴舌头很厉害,弄得她很舒服,昨天用鸡巴操她的时候也很猛。
在张晓溪下面水多得都在顺着大腿往下流的时候,她轻轻晃了晃被白先生的嘴巴含着吸着的小脚,娇滴滴道:“白先生,去洗漱吧,人家想给你舔……逼。”
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张晓溪的小脸很红很烫,很害臊。
白先生又吮吸了几口,才把她的小脚放下,说了三个字“你等着”,便洗漱去了。
应该有好好洗漱,过了五六分钟才返回,这五六分钟张晓溪痒得不行,一直在揉奶摸逼,听到对方的脚步声,才勉强收手。
白先生很快趴在她下面,亲吻舔舐她的大腿,从外侧到内侧,又去舔另一片。
他正舔着,张晓溪主动把双腿张开了,还抓住白先生的头发,让他往她双腿之间凑。
“白先生,你看,人家下面好痒,好多水啊,想被你舔,被你的舌头……操……”张晓溪说这些发骚的话的时候,眼神很迷离,显然,她有些失去理智了。
跟昨天傍晚的情况差不多,如果白先生挺着鸡巴要操她,她多半就从了。
“你的逼真嫩,不过比昨天红肿了些……你,被那个家伙操了很久吧?”白先生沉声问。
张晓溪娇躯一颤,顿时有点慌,随后却是低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柔柔道:“是的呀,黑先生好会操的,白先生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