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很快注意到她怀疑的目光,淡淡看她一眼,说道:“刚才我强迫自己体验了一番,我觉得,我还是性冷淡。虽然鸡巴很硬,但我一点欲望都没有,对你的身体完全提不起兴致。”
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的就是你吧?提不起兴致你还插那么猛?张晓溪略有些鄙夷,虽然浑身无力,但还是勉强坐了起来,毕竟,她要跟周书恒谈正事。
她深吸一口气,询问:“我怎么感觉你射精了?或者,快射了吧?”
很想掀开他的大裤衩,看看那根鸡巴是不是已经射了,却是有些胆怯,她要是真那么做,周书恒恼羞成怒,还不知道要怎么回敬她,所以,只得放弃。
“怎么可能?”周书恒冷笑否认,又说:“这种程度我还不至于射精,相比之前被人弄出来那次,插在你里面的感觉很一般。所以张医生,请你在接下来的几天再接再厉,我不介意你对我采用更激进的治疗手段。”
说到后面,语气竟然温和了不少,这让张晓溪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目的,是想让她继续用肉体拼命地治疗他?他该不会是,喜欢上这种治疗方式了吧?
张晓溪想了想,没接周书恒的话,郑重其事地说道:“周先生,你刚才在强插我,我可以告你强奸的。”
对方却是极其淡定地回道:“张医生主动送上来,我不激烈回应,是对你的不尊重。正好,我也趁机自测了下自己究竟还是不是性冷淡。可惜,结果让人失望。”
张晓溪咬唇,让自己冷静,认真建议:“你可以找个嫩模,让她对你百依百顺,想必你不会失望。”
周书恒盯着她漂亮的脸蛋,好看的眸子,应道:“为期一周的治疗之后,我会考虑。”
帮打飞机
“好的,对了,我对你的鸡巴也没什么兴致,就算是一根老黄瓜,也能把我弄喷。折腾的有点累,治疗就在晚上吧,再见。”
张晓溪说着,穿好衬衫下床,拿起早已停止播放的手机走人。
至于她的下身,来的时候光溜溜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如此。
早餐午餐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也就客气地打打招呼,仿佛之前在床上猛干的那两人不是她们。
晚餐居然又是一些很壮阳的菜肴,然而张晓溪并没让这么做,也就是说,是周书恒自己要求的。
他有什么目的?是想单纯地提升一下性能力,还是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张晓溪居然觉得极可能是后者。
这个男人,怕不是想在治疗的时候找个机会狠狠地干她,吃了这顿壮阳餐,他能把她干得更猛。
张晓溪抬眸看了坐在对面认真用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餐的男人一眼,柔柔说道:“周先生,我身体不适,晚上的治疗推到明早吧。”
周书恒用餐的动作登时停止,他紧皱眉头看着她,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可以,不过希望明天的治疗更高效,时间所剩不多,我很担心我的病情。”
哦是吗?怎么感觉你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正在歪门邪道上下功夫?张晓溪心想,嘴上淡淡地问:“周先生的那根东西有没有再硬起来?白天有用手刺激它吗?”
用手刺激自己的鸡巴,嗯,其实说的就是打飞机。
周书恒放下筷子,身体靠上了椅背,看着她,语气不善地回答:“我不屑做那种事,也不会去关心它有没有勃起。”
那你的鸡巴真的好可怜!张晓溪微微点头,不再说什么,吃了个半饱,便起身走人。
她觉得周书恒今晚会很不好过,毕竟,他在餐桌上吃了不少壮阳的东西,精力肯定很旺盛,既不打飞机又没有女人,无处宣泄,他不得憋一晚上?
不过,周书恒这个性冷淡,会有这种烦恼吗?张晓溪不大确定,虽然她是专业的,但她总觉得周书恒这个人,不能按普通的性冷淡来看。
哪个性冷淡会像他那样压着女治疗师强插啊!
第二天早上,去敲周书恒的卧室门,没想到门是虚掩着的。
没有多想,便推门走了进去,以为周书恒还在床上睡觉,没想到他正在沙发上大张着腿坐着,身上是一件浴袍。
结实的胸膛半露,很是养眼,不过他的脸色不大好,有些憔悴,眼睛发红,肯定没睡好。
周书恒抬眼看向她,张晓溪这次穿的很保守,白色衬衫加一条黑色铅笔裤。
“现在怎么治疗?”他紧紧盯着她的俏脸,沉声问。
这个男人,没之前那么从容了!是因为昨晚壮阳壮得太厉害了吗?!
张晓溪心里有些乐,表面很平静,拉了一张椅子在距离他至少有三米远的地方坐下,淡淡说道:“周先生,我觉得你需要打一次飞机,打出来为止。”
“你帮我打。”周书恒要求。
张晓溪却是摇头,“抱歉,这需要你自己来完成,如果必须别人辅助你才能硬起来,那你的问题很大。”
“这跟治疗性冷淡有什么关系?”男人皱眉。
“当你不需要借助别人,就能把自己弄硬弄射出来,我觉得性冷淡问题就已解决了,明白吗?”张晓溪觉得自己说的已经足够清楚。
周书恒却是紧紧盯着她,回道:“张医生,我觉得,只要我能对你提起兴致,我的病也就好了,所以,你只要尽可能引诱我即可。”
“你……又想对我做那种事?”张晓溪脸颊有些发烫,不禁想起昨天早晨两人在床上发生的种种。
周书恒却是否认,“没有,我只是觉得,只要能对你提起兴致,对别的女人,便更没有问题。”
哦,你的意思是,我是你提起兴致的底线?那你的底线着实是有点高呢!
张晓溪深吸一口气,颇有些冷淡地说:“我觉得你的想法很离谱,我不会采纳,现在,可以打飞机了?”
“你帮我,我的手受过伤,做不了那么激烈的动作。”周书恒语气很平静。
“你可以用左手。”张晓溪建议。
周书恒摊开双手,“这两只手都有伤,做不到。”
这个男人绝对在撒谎,双手有伤?做不了激烈动作?昨天抓她拽她的时候怎么那么用力?
“可以帮你打,但仅限于打飞机,不能做其他。”尽管知道他在撒谎,张晓溪还是让步了,谁让对方是付钱的那个人呢。
何况只是打个飞机,只要保持好距离,就不会出问题。
“当然,只打飞机。”周书恒应道。
张晓溪不再多想,捋起袖子,起身走了过去。
周书恒则是将浴袍解开,里面没穿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