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说:“老刘最会做思想工作,我让老刘来。”
周院士说:“你不能干耗着我能源,给个准话,要多久?”
“半个小时吧。”
“不可能。”
讨价还价后,周院士终于出让了十分钟。
被召唤的老刘一路疾跑过来。大佬在他奔跑的过程中,简单地讲了讲情况,老刘也是个人精,不该知道的不问,上来就打感情牌,谈农民对老土地的深厚感情。
大佬站在旁边,频频看表。
老农民最后被说动了,表示大人们愿意走,但孩子能不能留下,可以签卖身契。他们人小吃得少,好养活,不占地,等他们大了,要是不想要了,就让他们干活,把自己赎出去,要是觉得用着顺心,就留着使唤。都是好孩子,听话又懂事,大的已经能干活帮手了,小的不记事,更好,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
外头战火纷飞,他们想给家里留条根。
说的硬汉老刘也差点加入了抱头痛哭的队伍。
老刘回过头,红着眼睛对大佬说:“孩子是无辜的……”
大佬咬牙切齿:“老子就死有余辜?”
老刘:“……”
眼见着老刘叛变了,大佬手里只剩下催眠师一张牌。但催眠师也爱莫能助:“他们提出的诉求是人之常情,不属于心理问题。”
周院士又打电话过来提醒他时间。
大佬感觉自己就在火炉上烤着,请来的不知道是友军,还是炭!
大佬听着周院士在那里算账,心里一抽一抽的,咬咬牙说:“计划照常,百姓下一批,我们再做做思想工作!其他人照原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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