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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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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傻,宁太后说话好听,她便真觉得宁太后为她好,她也想觉宫中寂寞凄切,宁诗怡来宫中陪她,她是真高兴的。

她对宁诗怡好,却不想宁诗怡是个口蜜腹剑的。

也是她傻,看不透宁家要的是什么,看不透宁家不止她一个女儿。

太后又唤她一声,她赶忙道:“母后,臣妾身为一国之后,怎会觉宫中无趣?再者,后宫事务繁忙,若妹妹前来,怕无暇照料。”

太后拍拍她的手,“诗怡小时哀家见过,是个活泼好动的,如今也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吧,你宫中事务繁忙,怕是没时间来陪哀家,就让她进宫陪哀家解解乏吧。”

皇后只好道:“是,母后。”

“你是一国之后,端茶送水这些小事,让婢女们做就好了,怎可亲力亲为?哀家乏了,你退下吧。”

“是,母后。”皇后握紧了拳。

皇后退下,到殿外长袖一拂,面色铁青。

别人是一顿棒子一颗枣,她是一颗枣一顿棒子。

宁诗怡那个贱人,上辈子进了宫祸害,这辈子又要进宫祸害,一个她,一个唐瑶儿,好啊,来一个她收拾一个。

她回到宫中,问大宫女,“查清楚皇上为什么没去上朝了么?”

大宫女面色踟蹰的回道:“回皇后娘娘,皇上,皇上昨日宿在冰泉宫,申时才起,之后,之后,在冰泉宫听曲赏舞,”

皇后杯子还没送到嘴边,“砰!”地一下摔了,“滚。”

刚跪了一地的宫女连滚带爬的出去。

......

李奕回到冰泉宫时,宫乐已经停了,冰泉宫刚传膳,唐瑶一遍坐在书桌前看书,一边等饭。

李奕来这里通常不让人通报,他进唐瑶偏殿时,唐瑶正看得投入,没有察觉。

等他站在桌侧,手指屈起在桌上叩叩,唐瑶才注意到他,抬头看她。

李奕:“看的什么啊这么投入?”

唐瑶观他面色发黑,知道他在太后那儿肯定又吃瘪了。

李奕把她桌上的书拿起,翻看,《阵略》。

“兵书,你看得懂吗?”原以为女子只爱看红袖添香的情爱画本,他眼前这个倒是个异类,那么娇媚的人,竟爱看大男人看的东西。

唐瑶:“臣妾识字,怎会看不懂?”她年龄小时,觉得‌‌古­‎代​‌‌著作经典一定无趣极了,可渐渐长大,才明白那些书的好看,例如兵书,讲战术的兵书她不爱,但讲战略的,引她入胜。虽一字之差,两种著作却大不相同。

讲战术的专业些,讲战略的那就放之四海而皆准,可以用在大多数领域,其中精要在哪个时代都不落伍,这里头都是古人的智慧,若能做到,真有一字千金之效,只是大多人都做不到罢了。

《阵略》就是侧重战略的,唐瑶看它就像看成功学一样。

唐瑶喜欢把成功学归位鸡汤,虽然这么说,有时候她也控制不住的爱喝鸡汤……

李奕呵笑一声,“你看得懂,可惜你不是男儿,否则朕封你个将军,让你去带兵。”

唐瑶攀着他,在他耳边道:“臣妾若是个男儿身,陛下才可惜吧……”温香入体,吐气如兰。

李奕的眸色变深,呼吸一紧。

咬牙道一声:“妖精。”扣住她的腰和后脑吻了过去,吸汲着香甜。

过了好大会儿停下,两人都有些气喘,唐瑶看着她,眼眸晶亮,兀的笑了,声音清脆悦耳。

李奕也弯了弯唇。

唐瑶拉着李奕坐下,她站在他身侧,弯腰,将《阵略》翻到她刚看到的那页,“皇上若无事,可帮臣妾念念?”

巧了,那一页是调虎离山。

李奕笑道:“爱妃妙人,正有此意。”不知他的意是哪个意。

李奕在冰泉宫乱了三日,不曾临朝,朝中动乱,部分朝臣称病罢朝。

第三日,姜维来宫拜见,跪于御干宫外,不见圣上,不肯离去。

第7章 皇上更艰难

抄手游廊,唐瑶着一身曳地纱裙,坐在游廊下,一手放在游廊横栏上,一手抚脸,看向闲庭,脸上是少女的轻松惬意,又有­‍‍‎少­‎‍妇‎‍‌‍的妩媚多情。

前方亭下,石桌上置宣纸,李奕手握软豪,正工笔细描,时不时看向唐瑶,流畅的线条,饱满的色彩,显现在画上,正是一幅​‍­美​‍­​人­‎​图。

丹青素描,赏花作画,是古人的娴雅事之一,但唐瑶并不轻松。

早在好几个时辰之前,就有宫人来报,姜维大人等在御干宫前,姜维是当朝重臣,李奕这么晾着他,恐怕不太好。

等有人再来通报,唐瑶坐不住了,不顾李奕会生气,起身朝李奕走去,伸手夺了李奕的笔拍桌上,残墨滴淋漓在石桌上,晕开。

德祥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心道这贵妃娘娘,太大胆。

李奕挑眉看了她一眼,倒不怒不气。

唐瑶缓了缓,道:“臣妾冒犯,还请皇上赎罪。”她行了礼。

“你还知‘冒犯’二字?”

唐瑶被他说的,抿了抿唇,又道:“事有轻重缓急,姜御史在御干宫外侯君,正等皇上召见,皇上可倒好,还有这般闲情雅致。”

“朕这般闲情雅致,画的不是爱妃吗?”

“多谢皇上抬爱,臣妾无福消受,皇上快去办政吧。”

宫人端上水,李奕不慌不忙的净手,唐瑶让众人退下,跟在他身后说:“姜大人是这三日里第一个来找皇上的,他已摆明态度,皇上不该让他等太久,伤了老臣心。”

她有些怜他,十二岁登基,上面没人罩着,本该是他后台的舅舅,却成了他最大的敌人,贴身的太监也是太后的人。如今无人可用,身边连个和他说政事的人都没有。

大臣若相他,便是站在了权倾朝野的尚书令对面,比起投靠无实权的皇上,更多人愿意背靠权臣,如今有一个来找他了,他却不知这人肯帮他几分。

宫外是尚书令的人,宫内是尚书令的眼线,步步维艰,没有把握的人,他肯定不敢冒险一用。

罢朝也好,晾着重臣也好,都是试探,让可用之人,主动来找他。

用自己打幌子,不过迷惑太后和宁家一党罢了。

她在‎‌‍​­现‎​­‍​代­‍‎‍这个年龄,还在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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