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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宁立即被吓得浑身一抖,眼泪含在眼眶中欲落不落,那惊恐胆怯的模样,让人见了便会心生怜惜。
看着徐长宁这般,吴宽心里对她就又看轻了几分。
他还道能够在北冀国为质十年的女子,是个怎样的女英雄、女豪杰,不成想这位竟是这样个弱女子,保不齐在北冀是巴结上了什么人,才能得以苟活。
对于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女子,想要问出那些他想知道的,就更容易了。
“徐小姐,咱家这些年也算是吃斋念佛了,不愿杀生,更不想动手去逼供什么人,见了血也影响咱家修行不是?你还是乖一点,你痛快招了便是,也免去许多麻烦,大家都便宜。”
“我,我说的都是真话啊,”徐长宁吸着鼻子拭泪,怯弱地道,“皇上寻我,当真没说什么,就只叫我服侍盥洗了。”
阴暗的光线下,吴宽面上深深的沟壑都被照出几分阴森,他沉沉叹息声在屋内回荡:
“看来,你是不学乖啊,来人,先选个秀气一些的,给徐小姐预备上。”吴宽站起身,身上的银白锦缎流光溢彩。
“你好歹是个闺中千金,何况咱家与你父亲都是摄政王跟前效力的人,咱家本不愿意伤了和气,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话音落下时,吴宽已站在了徐长宁的面前,结果小内侍双手碰上的夹棍在手中摆弄着,俯身凑近徐长宁:“说,皇上到底都与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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