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戏吧。
“就……”知书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挠了挠头,用了自己能想到的最可怕的语句表达道:“一副欲杀人的样子。”
周舒侗:“……”
他不都这样吗?她宫里的宫婢们是不是失忆了?才过了几个月好日子,就忘记了过去几年的炼狱生活。
不过沈嘉远已经很久没在两仪殿黑过脸,这次能让知书用‘欲杀人’来形容,怕是阴霾到了极点。
估摸了下时辰,周舒侗决定去太极殿,陪沈嘉远一同吃午饭。
得解决的心结始终得去解决,虽然她也还没想要如何跟沈嘉远解释。
今日早朝,任谁都察觉出了皇上不高兴,每个人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说事。最后早早退朝。
大家都在心里猜测,皇上心情不好,怕是和多地失收有关。出了宫,但凡有资格说教的,都跑到工部吴尚书跟前,鼓励他要扛住。
吴德本来没多想的,可一个个都这么跟他说,心真慌了。回到工部衙门,就召集所有部下想办法。
而沈嘉远,下朝后,坐在太极殿内,是做什么都定不下心来。
昨夜他让白二连夜去调查卢家,到这个时辰,白二都还没回来。他真是既怕白二调查处什么,又怕白二调查不出什么。
登基这么多年,第一次坐在案几前半天,却什么事都没干,脑海里乱的跟浆糊一样。
昨日在周家听到的那一点,他没办法理清整件事。
听皇后的语气,她是一点都不在乎的。对,压根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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