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故而中秋这日,她早早进宫,想陪陪皇后。
酒过三巡,周舒侗眼角泛红,向宁王妃控诉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皇上的消息了。
宁王妃安慰道:“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若幽州那边真有什么事,怕是第一时间八百里加急送到长安。”
周舒侗也认同她这说法,可还是委屈地噘了噘嘴。
“虽然现在问这问题有些迟,王妃,你觉得陛下真有去幽州的必要吗?”
“朝廷的事,我了解甚少,但此次幽州的战事,王爷也和我说过一些。陛下觉得,这一次赵建怕是冲着他来的。”
“他是皇帝,冲着大梁也就是冲着他呀。”
宁王妃听到这话笑了,皇后这话虽然是负气才说的,但还真没说错。沈嘉远是大梁的皇帝,大梁的事,都与他有关。
从六岁起,他就身上就扛着这责任。
宁王妃感慨,六岁啊,记得自己这么小的时候,还会因为背不下三字经哭鼻子呢。
周舒侗听后也百感交集,自己六岁,还和幼儿园大班的同学打架呢,连新闻联播都不曾看,更别提关心天下大事。
“有时候想想,陛下真太不容易了。”
宁王妃点点头,十分认同她这说法。正也是知道这一点,夫君和她才会想尽力帮助这个皇帝侄子。
也许这也是命,当年若不是万妃害了皇后头一个孩子,如今坐在这位置上的,怕也不会是嘉远这孩子。
她还记得嘉远小时候,曾有一次看着天上飞远的纸鸢,忽然说,以后长大了,想做一只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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