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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严肃:“你是不是又在外头大手大脚花银子了?”
京里有那么一些人,最爱盯露财的单身人士,或偷或抢,每月都能收到这样十几桩的报案。
郝灵避而不谈,与他打听:“你知道盐阿郎吗?”
噌,小何一蹦三尺高,像遇到狗的猫似的弓背炸毛:“那个泼皮,原来是他!”
又磨牙:“敢跟踪良家少女,我这就拿他进衙门。”
哟,这反应,熟人呀。
“不是不是,不是他,盯着我的是个女的。”
小何不信:“那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得是他找了女同伙来讹你银子,或者,他自己扮的女人。”
郝灵:...
解释不清了。
跟着骂:“对,他不是好东西。”
得人赞同,小何舒服些,跟她说起盐阿郎:“滚刀肉一块。谁也不知道他家在哪儿,可能是个孤儿吧,几条胡同里乱窜也不见人管。他混得很,别人多看他一眼都要咬口肉下来。”
说着脸色扭曲,手摸上大牙:“小时候没少跟他干架,托他的福,门牙打掉了,幸好是乳牙,三年才长起来。这死畜生。”
一字一磨,可见掉牙的仇恨结得有多深。
不能不深,他娘气得天天嘲笑他以后再也长不出门牙来,说不上媳妇,天知道那三年里他哭了多少场。
郝灵便知道,小何是被压着打的那个,更想要盐阿郎了。
但此时不好再提。
小何送郝灵回家,还是不敢进院,见她进门就跑了。郝灵绕过影壁,一阵花香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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