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衬衣完全解开,连同腰身以下的西裤都剥出了大半截内裤,谢文山绝望地闭起了眼睛,紧接着发出了一声压抑呻吟。
因为周墨重重揉了一把他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
硬的。
那个声音从耳畔滑到了脸颊,青年温柔的吻逗弄着他半张的唇角,一边蜻蜓点水似的触碰,一边隔着内裤蹂躏那处罪孽深重的器官。他和他都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这东西顷刻间的兴奋和膨胀,谢文山鼻翼翕合,张了张嘴想叫出那两个字,迟疑再三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而周墨的呼吸已然重浊起来,他手里几乎是残暴地在捏玩着那个充血而饱满的冠头,布料上印出了一处清晰的湿润。满室花香,白纱帘外春意融融,雅致至极的琴室里头有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喘。
再怎么痛苦也是该得的!天罚之!人厌之!谢文山颤栗着想,他咬着唇忍耐喘息,而周墨却要哄他张口,湿软舌面温柔地舔过刻出牙印的部位,手上挑开了掌心里那处已经很不成样子的布料,一根直挺挺的家伙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很干净,颜色也好看,周墨轻轻喟叹一声。
“谢老师,你太自苦了。再怎么对自己儿子有兴趣,你不也没下手么?还早早地把人送出国,死都不再见他……乖,别咬伤了。”
他轻舔着谢文山的唇面,在对方某一刻的迟疑间挑开了唇瓣齿关,湿濡濡的吻深了进去,顺便把人放平在了琴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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