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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主子离京时还年少,突然出了那件事,所有人都在惊慌失措中。
他们这些小跟班,可是连打包机会都没有直接跑出来,一路哭着求着追随主子时,年纪更小。
自然对东屋那位爷,其实没什么印象的。
若非模样相似,照面也不会认得的。
就如那位爷的手下,不也对他们主子没什么印象了?
先前他们私底下还聊了几句。
只不过不管那边的手下怎么好奇探问,他们都是守口如瓶不会透露主子这些年情况的。
他们打小跟着主子,自然明白主子那脾气。
定是不愿意将自己这些年走过的路、吃过的苦暴露在兄长面前,更不会向家人诉苦。
一个被放逐、被剥夺一切的人,怎么会向那些昔日的家人诉苦?
那是将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撕开给那些人看呀。
他们也替主子不平,但也知道要怎么维护主子。
他们还不知道柳如霜在东屋说漏的那句话,若是知道,一定会提醒她不要再说了。
西屋里,柳如霜关好门窗躺在床上进入冥想,空间里却是一阵忙碌。
她无法再拿出针管来用,先前应急的那些胶囊也不能再当着庄主的面儿拿出来,甚至可能还会被已经醒来的那位兄长看见。
解释不了。
因此,她买了这么多药回屋捣鼓。
就是要遮掩她继续使用西药成份,或者从中药中调配出可以替代的药性。
两种都要准备,并且以不被怀疑的方式拿出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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