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她那么积极地往他这里跑来,他可能压根就不去追了。
不守妇道的女人,就算再怎么喜欢他,他焉会再多看一眼?
“我这人颇是大度,你有什么想法只管提出就是。”
玉鸾瞥了一眼他腰上的玉匙,轻轻摇头。
被这玉匙锁住的宝库里存着的都是她为桓惑做事攒下的钱财。
以后发家致富没那么容易,但取出来后,带着阿母他们过上好日子还是可以的。
郁琤却哪里忘得了她被人握住手腕的场景,忍了又忍,没忍住继续阴阳怪气说:“镇北侯府的门就开在那里,你又恰好长了双腿,若是想走,我倒也不会挽留。”
玉鸾见他还是存了气,只忍着牙酸,语气愈发婉绵讨好,“我怎么可能离得开郎君呢,我只恨自己不能变成郎君衣服上的一片图纹,一直陪着郎君寸步不离……”
郁琤听到这话,神色才微微缓和几分。
她离不开他,这倒是个不争的事实。
到了这个地步,玉鸾少不得要将宫里的事情透露出一些。
她略去了自己与蓟苏合谋的一些核心内容,只将与桓惑害死天子相关的事情披露。
郁琤知晓之后只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皇宫那么大,想要一点风声不透是不可能的。”
“郎君不害怕吗?那位已经……”
玉鸾以为正常人知晓天子遇害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震惊。
可郁琤却好似早已料准了这些,也丝毫不觉慌乱。
“我怕这做什么?倒是你,日后不管有无宣旨,都不许再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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