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灏一眼,又心疼地看着妹妹,“那年冬天,你才六岁多,朱灏他们一家三口煤气中毒,你正好去找朱灏玩,发现他们一家三口晕倒了,是你将朱灏从屋子里拖了出来,手指甲都弄劈了,流了很多血。因为你无意中开了门,他们家进了新鲜空气,朱叔和丁阿姨也躲过一劫。可你因为受了惊吓,失去了那段记忆。”
“什么?失去了那段记忆?”朱灏惊问,一双深邃的眸子,写满了震惊和心疼。如果不是当着陈劲松和陈险峰兄弟俩的面,他会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
煤气中毒过了没多久,春天时他们家就搬去了外地。他只知道六岁多的小姑娘因为奋力往外拖他导致手指甲脱落,好了以后就被陈父陈母带去了乡下奶奶家,直到他们家搬走都没回来。
却不知道她因为惊吓,失去了那段记忆。原来,她不是忘了他了,而是不记得他了。
朱灏的心一阵阵抽痛,就像是被重击了一般。一想到她上辈子活得那么窝囊,死得这么惨,他就恨不能将那人剥皮抽筋。可他不能,古代尚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现代文明法治社会。
“这是?”陈母见儿子和女儿带进来一个有点眼熟的帅小伙,惊讶地问。
“伯父、伯母,我是灏子,以前在庐阳时,咱们住一个院子,我们家住你们东边。”朱灏恭敬的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陈劲松和陈险峰兄弟俩虽然防备朱灏,觉得他对妹妹“不怀好意”,但还是一个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一个为他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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