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凛进来时，顾清虞默默把平板放在床头柜上。

江凛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这会儿有点累了，洗完澡出来，直接上床，倒不是往枕头上躺，而是顾清虞的腿上。

一秒，两秒，顾清虞眨了眨眼，也被江凛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搞得有点懵。

距离太近，搞得她都紧张了。

这头，江凛已经闭上眼睛，还把她的手腕扯了过来：“帮我按摩。”

“……！”

这么理直气壮的吗？谁给你的勇气？

“不要”都快到嘴边了，顾清虞又愣是没开口，还真用五指帮他按压太阳穴，一边按还一边夸自己，果然是心地善良。

“舒服吗？”

她也学起了这狗男人在某些时刻的话语。

你要是敢回个“不行”、“不好”之类的，下次也如数奉还！哼，还要加倍！

江凛：“有进步。”

跟预想的不太一样啊，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吧。

揉到一半，腿有些麻，顾清虞换了个姿势，又继续揉着。

可能是有赖于她的睡前温柔小意，关灯后，到某些不可描述地运动时，江凛也特别温柔，没怎么用力折腾她，但这一直持续输出的，也难以遭架。

等到隔日迷迷糊糊中醒来，顾清虞依稀有听闻水声，断断续续的，她翻了个身，继续睡，有开门声，又翻回原地。

没多久，脚步声开始靠近。

她困得要死，也没有目送江凛出门这种想法，刚睁了半个眼又瞌上。

两秒过后，额头上忽然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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