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巴躲到了沙发角落里,直叹狗生多艰。
不想出狗命或者人命,秦年时只得挺身而出,再度站出来,一只手环住江山色的腰,一只手把江山色手里的刀给夺了下来。
江山色正是气势高涨之时,哪里肯这样罢休,当即就去掰秦年时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谁知那手臂肌肉紧实,比铁还硬,根本就掰不开。
江山色醉得放肆,脑子不清醒,当即不管不顾,低头就在秦年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到底也还是有分寸的,这一口咬得不算重,但也不轻,至少印子肯定是有了。
秦年时却只当是被小猫给挠了,动也没动下,反倒是江山色的嘴咬酸了。
这收口也不是,不收口也不是,正当她尴尬时,身后忽然传来秦年时的声音。
“江山色,你也就只敢跟我横。”
低沉的,模糊的,如同笼在山峦上的薄雾。雾气下,到底是有着什么,可却总那样隐着,她分不清,辨不明。
他低垂着头,呼出的气息全落在了她颈脖上。
她像是瞬间回到了大冬天里,生出了静电,那电一路冲上了天灵盖。
麻得面皮都紧绷。
整个人也彻底没了气力,成了一只顺毛的猫。
江山色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乱糟糟如长满杂草,只不断地问着自己。
她有跟他横过吗?不对啊,他们不都是相敬如宾来着?
趁着喝醉的猫是顺毛的状态,秦年时把江山色一把打横抱起,朝着二楼走去。
上楼梯时,不免颠簸,江山色仿佛置身在船上,只能牢牢挽住秦年时的颈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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