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直接说他屁股疼,犟着嘴抱怨任平意道,“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任平意内心复杂地放慢了脚步,随着景淮上了马车。
他们两人是青淮馆的常客,是以楼上有独属于他们的雅间。
景淮深深地吸了一口馆里的脂粉气,露出怀念沉醉的神色,“还是这里好。”
任平意到底深得他心,一进门就吩咐老鸨在景淮的座上放了软垫。
刚开始景淮如鱼得水,摸摸这个美人的玉手,亲亲那个美人的小脸,轻薄得不亦乐乎。
可没一会儿,他就不得劲了。
他爹打他屁股可一点都没留手,许多地方是见血的,现在结了痂,坐久了就隐隐发痒。
景淮隔一段时间搔一下,偶尔下手重了又疼得皱眉,那坐立不安的模样自然逃脱不了任平意的法眼。
任平意也不知自个今儿怎么了,明明温香软玉满怀,偏偏眼神总是控制不住地飘去好友那里。
酒杯被美人捧至他唇边,他敷衍地喝了一口,身体动了眼珠却未动。
景淮这边也被身旁的清倌喂了酒,他到底顾忌着自己重伤初愈,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透明的酒液薄薄地覆在他饱满的唇珠上,上了釉般的润泽,未干,仿佛现在上去吮吸一口还能淌出诱人的汁水。
任平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刚刚才被酒液润过的喉咙莫名更干渴了。
他索性将怀里美人的酒杯整个接过,一饮而尽,然后挥袖吩咐一旁的小厮,“把微衣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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