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垂下目光，“……我都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

“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都可以，但不要只是有事才给我打，不然我总盼着你有事，也不太好。”

夏婷被逗笑了，苦涩的笑了笑。

她说，“那这次是真的有事，你觉得我还能麻烦你吗？回头我公司再上市，我邀请你做策略合作者。”

“你不要总是急着和人划清界限，你们这次有这么大的麻烦，就是因为你不明白，水至清则无鱼。”

夏婷，“……所以你也知道了？”

“我什么时候会不去关注你的消息？”季年说。

夏婷觉得这种话他不应该给自己说，可又是自己先给人家打电话的，为了要人家帮忙打听一点自己男朋友的消息。

如果现在给人家说，不要说这么暧昧的话，那简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这件事，竟然是这么两难。

她叹了口气说，“季年，其实我朋友非常少，你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在我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称得上我朋友的人，我和韶南已经要订婚了，有些话你说给我听，我会特别难过，因为我想保持自己内心的坦荡，又想寻求你的帮助，除了很直接的商业互动，我真的，不太会和人打交道，特别是你说的那些。”

季年拿着手机半天都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他说，“对，你确实是，除了会做生意，别的地方都是一窍不通。”

夏婷立刻感慨地说，“就是，你说要是一直都可以，就像以前那样做生意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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