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是换了个头脸与人争利罢了。这织造行会听了那些大布庄的一面之词,又为了讨自己背后大庄的高兴,便勒令沈西泠和她荫蔽下的小布庄提价,很是蛮横无理。
沈西泠虽然性子好,又一向与人为善,但在商言商,她也不是软柿子,怎么可能别人说什么她就照办什么?世上总有天道公理,她正正经经做买卖办生意,大家各凭本事就是了,让她提价让利,那是万万不能的。
哪成想,这织造行会办起事来竟是极为出格,今日宋浩堂之所以突然登门,便是因为有一个投靠了沈西泠的小布庄今日被一伙人打砸了,整个铺子如今乱成一锅粥,掌柜的现在就坐在大街上哭嚎,一门心思要上吊。
沈西泠一听这消息便眉头紧锁,当先问:“他们是单砸了铺子,还是也伤了人?”
宋浩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答:“这次是只砸了铺子,但据说也撂下了话儿,说若是再学不会规矩,下回便没这么容易了。”
沈西泠听说那掌柜的人没事儿后略松了一口气,随后依然面色一沉。
她确乎同小时候不一样了,那时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即便受了欺负也隐忍克制,如今却有了脾气。且她大约是因为在齐婴身边待得久了,不自觉便与他越发相像起来,此时脸色一沉,隐隐便让一旁的人感到了些许压力。
众人都不敢做声,沈西泠顾自沉默了一会儿,旋即起身往门外走去,说:“走吧,先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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