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同时又在他的无奈中确认他对自己的爱意。于是她便假意装作生气了,问他这事的原委。
齐婴那么了解她,当然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撒娇罢了。他原本就乐意照顾她的一切小情绪,何况眼下他的小姑娘千里迢迢来找他,他更愿意给她任何东西。
他好言好语地跟她解释,说那是各地官员自作的主张,说他都拒绝了,说他以后会更注意,说他绝不会让她伤心,脾气好得让沈西泠想继续小小的闹一闹都没有法子。
她笑起来,不再抓着这等没意思的事问了,只又靠进他怀里,轻轻捏着他修长的手指,默了一会儿后问:“那现在仗打完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往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把我们分开了对么?”
还不等齐婴答,她便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更紧地抱着他,委委屈屈地说:“这就是我能忍受的极限了,我不能跟你分开更久了——再久我就要死了,真的会死的!”
一听她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齐婴便皱起了眉,用了点力气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儿,训她:“又胡说八道。”
沈西泠仰起脸看着他,鼻子也皱起来,很认真地说:“我才没胡说八道,反正我是肯定不要再分开了,以后就天天粘着你!”
这话说得稚拙,却把齐婴逗笑了。
他又帮她把被子盖了盖,搂着她问:“小腹还疼么?”
她每回来月事都会疼,以前在风荷苑的时候她身边伺候的下人会给她煮红糖姜茶,但眼下军中条件简陋,只有热水,汤婆子也弄不出来一个,他怕她疼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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