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了,还想再同她敬臣哥哥说几句话,便强压了脾气,看着齐婴说:“怎么竟忽然冒出这种事来?我皇兄也真是,你才刚刚回来,他又要你去北地——你不能不去吗?”
齐婴神色淡淡,答:“家国之事岂可推辞。”
他的理由是漂亮完满的,任谁听了也无法指摘,若她再闹,还会说她不知分寸不懂利害。
可萧子榆真的不想让他去——她有种隐隐的预感,这次他一旦去了,往后便会有大事发生……
她想立刻与他成婚,让一切尘埃落定。
然而她这一生或许都拿这个男子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被他拿得死死的,而她的任何言行似乎都无法对他构成任何影响。
她一时感到非常无力,又乍然坠下泪来,仰头看着齐婴说:“敬臣哥哥,父皇驾崩了,我真的很难过,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明白那种感觉么?一个至亲至爱的人,永远离你而去……”
齐婴垂下眼睑,躬身道:“殿下节哀。”
他只是遵循礼节说了这样一句话,实则并未与她共情,萧子榆知道,并因此更加感到难过。
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不会不懂她的感觉,他只是漠然,不想懂得她罢了。
萧子榆的眼泪掉得更凶。
“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她哭着看着他,“我可以等你去出使,但是你答应我,这次等你回来我们就成婚,再也不要拖下去了——好么?”
这一年,萧子榆已经快要二十一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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