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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生没有理会，而是恭敬道歉，“顾太太，对不起，是我找人心急又误会你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林绵绵耸耸肩膀，“没事，说清楚就好了，那你们继续调查，我先回去了。”

目送她离开了。

当林绵绵背影渐渐消失，归生一脸的担忧，“顾少，你为什么要将找人的事情告诉她？万一林绵绵自己去调查呢？到时候结果就......”

“坦荡荡反而不会引起她的注意，就算去调查也不会牵扯出以前的事，我已经安排妥当，倒是你，她怎么会怀疑你呢？”顾谨言紧锁着眉头疑惑了。

归生眯着眼睛也陷入沉思了。

“确定林绵绵不是苏秋水？”

“确定，很确定。”

“可...”归生有些犹豫了。

“说。”

“我当时跟苏秋水交过手，她使用的招数跟林绵绵一模一样，她怀疑我也应该是从招数看出来的，她不会因为你的几句话而相信你，更何况她提及她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在哪里？不然我先去避避风头吧？”

归生越说越担忧。

顾谨言转动着手中解释，摇摇头说道，“离开反而更让人怀疑，走一步看一步，如果有一天真的藏不住真相大白也没办法，继续调查顾光明的死。”

“好，顾少，你对林绵绵应该没有投入感情吧？”

面对归生这个问题，顾谨言沉默片刻，许久之后小声说着，“没有，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她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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