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力去观察那些超越物质的命题。
秦砚拍过以“死亡”为主题的《秋杀》;也有从头到尾弥漫着一股悲观宿命论旋律的《从我出生那天开始》;当然也少不了后现代解构主义的《我的声音》……
秦砚对于画面、音乐的掌控,以及不计成本的投入,让他每一部作品都得到了认可,很快就成为华语影坛文艺片的代表人物。
只不过秦砚总觉得自己的电影差了点什么,始终没有办法达到自己满意的成都。这个问题困扰了秦砚近十年。
原因其实很简单,秦砚对于这些命题的了解仅仅是道听途说罢了。
比如他想表社会阶层的冲突,想拍底层生活的泥淖,可是他根本没有真正体验过他所描述的苦难。
他所理解的痛苦都来源于其他人的作品,这让秦砚的电影始终透露出一种趾高气昂和盛气凌人的感觉。导致拍摄技艺、画面、灯光、演技乃至服装都已经臻至化境,但始终有一层疏离感。
这就是秦砚为什么只能是艺术片的领军人物,而不是真正泰斗。
秦砚在“艺术”两个字上挣扎了十年,某一天他突然听到自己的父母说道:
“小砚拍的电影什么都好,可就是有一点无聊。”
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电影,没有办法像自己所仰慕的斯皮尔伯格、卡梅隆、诺兰、昆汀他们一样,带给别人“看电影的享受”。
接下来的几年,秦砚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中,引得多少狗仔们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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