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我五岁喝药时就不吃糖了。”
怎么跟哄孩子似的。
阙安不由分说剥了糖纸,直接打开他的嘴,塞到他嘴里:
“甜的。”
赵医生抬起眼,精锐的眼透过薄薄的镜片,打量着秦郁之和阙安,最后停留在大白兔奶糖的糖纸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怎么不太像资助和被资助的关系呢?
少年身上的气场太强,光是站在那儿就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更别说秦郁之还被他管得服服帖帖的。
他不动声色收回目光,把一个50ml的透明瓶放到桌面上:
“你要的药。”他顿了顿,忍不住问秦郁之道,“你到底伤哪儿了?”
前几日秦郁之让他从德国带外用清创药回来,却绝口不提自己伤哪儿了,搞得他好奇得很。
秦郁之收下药,言简意赅道:
“脑子。”
赵蒋没注意到旁边阙安黑成锅底的脸色,惊讶过后正色道:
“严重吗,确定只有外伤吗,需不需要去医院做个核磁共振?伤到脑子可不是件小事。”
秦郁之轻笑:“没事,没坏,还能用。”
阙安:……
赵医生:……?
赵医生离开后,阙安摘下帽子,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又跳了出来。
秦郁之拿过桌上的药,递给阙安。
他之前摔伤时,就用的这种药,效果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对狗的伤管不管用。
不能去医院也找不了医生,只能简单的涂个药,还不知道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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