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之人一般,对旁人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对容珩的靠近却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这抗拒并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抵触,更是生理上不可控的身体反应。
就仿佛她的腹中有一条作乱的蛔虫,平时安静蛰伏,但只要容珩一出现在她附近,便忽然间存在感十分明显地折腾起来,将郑姒折腾得虚弱不堪,面无人色。
御医郎中换了一波又一波,皆瞧不出她的病症,容珩什么法子都试了,最后沮丧地发现,只有自己离她远点,她才会好上一些。
这般过了些时日后,郑姒偶尔会清明片刻,每回清醒都会用那黑夜般幽深的眸子扫过殿中每一个人,又越过窗棂,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神情,扫向不知尽头的某处。
末了,她会让人将容珩找来,压住自己的不适,告诉他自己没事。
而容珩瞧见她额上的冷汗,心中却清楚,她在勉强自己。
为了安抚他。
不过好在,虽然仍然不能随心所欲地靠近她,但她清醒的时日却一日比一日长了。偶尔,她会寻些由头发落几个下人,调换一些护卫,偶尔,也会特意到郑姣宫中,与她彻夜长谈,不知在议论谋划些什么。
这般过了一些时日之后,她的气色较先前好了不少,好似完成了一桩什么任务、确认了什么事一般,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京城安宁无波,汹涌的暗潮悄无声息地平静下来,见不得光的密谋一桩又一桩的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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