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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狠手又如何,始终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师傅,还是那个师傅。”震南心底最后的一点火光,在得知习冠下毒之后,骤然熄灭,连苗头都不剩。
连胜冷笑一声,“呵,现在知道的是不是太晚了?”
连胜藏着私心,更想同震南问清昔年旧事。
“不晚,也不算早。”震南始终觉着自己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可他并不知道流珩的大计划,终于在厉沅沅离开后顺利进行。
“呵呵,流珩泉下有知了。”
其实连胜一直都知道,流珩的叛乱计划,早在和习姬相恋以前就着手。
旭恒是他血脉相连的兄弟,流珩不可能只为自己考虑。
即使习姬对他来说很重要,但都没有无烟城的灵起族有价值。
某些程度上来看,白非墨要比流珩,更加无私和单纯。
白非墨只要一个人,而流珩要的是人,还有天下。
天下又如何?
白非墨从没放在心上。
不过,流珩却不知道,习姬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姐姐;失散在人海,习冠根本不知。
震南不解,“他?姬儿为了他,一人去桃花岛赴死。那会儿他在做什么?现在居然想要债讨个说法了?笑话!”
连胜竟是破天荒地好耐心,一字一句地解释给震南听,“但,其实她跟流珩前,就和别人有过苟且了。这件事,流珩是证人。不信,你问去?”
“人呢?”
幻翎则是特别不耐烦地打断二人的絮叨,“好了好了好了!流珩什么鬼和我没关系,你们反正哪儿都不能去,不然……不然白非墨不得剥了劳资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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