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必要管。”
孟图南点头:“是不用管啊,她是她,你是你。”
路延又问:“喜欢当老师吗?”
“不太喜欢,要讲很多话。”孟图南抱怨说,“有一次我着急录课连续讲了六个小时,第二天嗓子直接哑了。我还是更喜欢写字,清清静静地写。但我的老师说我不成大器,写的字有形无意,不够纯粹,也就只能应付不懂的人。”
路延笑:“那你觉得呢?”
“不知道。”说着孟图南打了个哈欠,“当成生计做,硬着头皮干呗,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路延看见狗在闻孟图南的下巴,他痒得仰起头,额头的两个疤撞进视线里。他还是这幅死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这会儿身子东倒西歪,像是随时都会瘫倒睡着。
他身体越靠越近,腿完全贴过来,路延觉得不舒服,或许是领带系得紧,他有点呼吸不畅。
孟图南指了指他手腕上拴着红豆的绳子,意有所指:“这个我有点眼熟。”
路延点头,坦坦荡荡答:“嗯,你送的……我戴习惯了。听说红绳不能自己取下来,要等它自己不见,如果哪天找不到了、断了就说明挡了一次灾,但自己取下来会折寿。”
“你去哪里听说的?”
“好像是……”路延回忆了下,“以前我奶奶讲的吧。”
“那你运气蛮好,都没灾可以挡。”
他又靠近了些,这回看的是路延的眼睛。看了看,凑近了……路延狠狠掐了一下掌心,偏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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