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出来,正准备给他解释,没想到穿山甲浑身一僵,眼睛一闭,直愣愣的往后倒去。
陶宝心中一惊复又有些了然,袖手一挥,把倒下去的穿山甲移到床上,而后垂着眉眼,静静等着某人出现。
静谧的石室内,一道墨色身影突然出现,来得消无声息。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稍一抬手便能碰到她的肩膀。
他缓缓抬起了手,却在指尖即将触及她的肩膀时,停了下来。
那么近的距离,只要不是失去知觉的人都能感觉得到,更何况他并没有刻意隐匿自己的气息。
然而,他面前这人却毫无反应,把他当成了空气。
薄唇渐渐勾了起来,不但没有半分不悦,他反倒笑了起来。
“呵呵呵”的低笑声在石室内响起,声音犹如大提琴般浑厚。
渐渐的,低笑变成了哈哈大笑,笑得声音都在颤抖,恍若癫狂一般,好半晌这才停下笑声,目光定定看着面前这人,把悬着的手放了下去。
“干娘,您又调皮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说出了无限的宠溺与思念。这语气就好像小孩长大了,变成大人后,哄老顽童父母的语气一样。
坐在石凳上的陶宝瞪眼,一把拿下肩膀上的手,仰头看着身后这笑得跟疯子似的黑衣男子,没好气道:
“不许笑!通天,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了?干娘是你可以笑的?”
伸手指了指身旁石凳,“坐下,咱们谈点正经的。”
“正经的?”通天挑眉,走到陶宝对面,一掀衣袍,正儿八经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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