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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一听便知他故意耍赖,拉过被子就转过身去,说,我要再睡会。
张昭扑过去,抱着被子里的人说,咱们成亲吧。
张府的婚礼自然是盛大的,山涛归隐山林之前还做了一回娘家人,年年以他义妹的身份出嫁。嫁妆从山府一直摆到张府门口,沿途的人都看傻了眼。
阿姿倚在自己院子门口,听见外面锣鼓喧天,冷笑一声,这几个月婢女都拦着她出这个院子。可现下张年年成了正妻,自己这个妾也可以正式出门敬茶了,如若再拦着,她可就要让张昭好看了。
一整天的来来回回,张昭也有了些许疲惫之气,但已走到内院门口,他紧张的彷佛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心一直砰砰的跳,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久,才推开门进去。
张昭笑眯眯的走向新娘子,坐在床边,拦着她的腰轻声问道,饿么。
大红盖头下的女孩摇了下头,又点了下头。
张昭笑到,是饿还是不饿啊。定睛一下,原来小丫头手上还捏着半块雪花膏。
张昭挑起大红盖头,将自己的脸伸了进去,红红的盖头下映照着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
盖头里的小丫头嘴里还包着一口雪花膏,直挺挺的看着张昭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吓的赶紧把雪花膏吞下,可又呛住了,急的咳咳咳。
张昭忙掀开盖头,拍拍她的背说到,饿了就好好吃嘛,偷偷吃干嘛。说着去拿了水来给年年喝。
喜娘不让吃,我只好自己偷着吃,要是秀儿在….她一定会偷偷给我藏一些吃的。年年喝完水,委屈的说到。
以后这张府都是你说了算,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好吗,大喜的日子,可不许掉金豆子哦。张昭捏了捏年年的鼻子说到。
我没有。年年深呼吸一口,平复了下心情。
虽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她从早上开始心里都有些难过,她想自己的生母,想母亲想父亲,想小柿子,想秀儿…..那些一个个从身边离开的人。
哥哥,我想你。年年喝完水说到。
我不一直都在么。张昭回答。
我知道,可我坐在这床边一晚上,我觉得我离开了你好久,虽然我知道其实你就在外院宴请宾客,可我….就是觉得好想你。年年说着,声音开始哽咽,继续慢慢的说,我也想母亲,想小柿子,想秀儿….
好啦,好啦….张昭抚着年年的头说到,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哥哥….
以后叫夫君。
夫…..君….夫君…..
张昭给年年脱掉厚重的嫁衣,也转身脱掉自己的,两人穿着中衣,靠在床头。
夫君….年年轻轻的叫了几声,好陌生的叫法,嘴里囫囵了好一阵,才叫顺畅。
夫人…张昭抚着年年的头发,在她头顶亲了一口,轻声的说到。
夫君,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谢谢你,让我有了家。
年年,要说谢谢的人是我。
整个张府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下人们收拾完也都回屋休息,老爷今天嘱咐,屋外不必留人。
四月的风已经开始带了暖意,吹的人脸上发痒,心里也发痒,人常说怀春怀春,把这暖暖的风揣进怀里,可不得心里乱撞么。
屋内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纠缠在了一起,今天的年年格外敏感,她总觉得自己心里绷着的弦断掉了,但凡张昭做出任何让自己舒爽的动作,她都想哭,一开始张昭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后来她一边哭一边死死的抱着自己,双脚绷直,止不住的颤抖,张昭才发觉她是到了。今天按理说,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当他看见暗红的血珠滴露在床单上时,眼珠有些发红,他们是真正的融为一体了。
他刚入进去的时候,怕弄疼年年,只敢是一点一点的耸动,可一深入,年年只觉得头皮发麻,眼泪止不住的流,说不出话来,只能喘着粗气,双腿紧紧的夹住张昭的腰,身下一顿绞杀,张昭整个人都差点泄了身。
年年一边哭一边死死的抱着张昭…..张昭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死死的顶住下身….
想要一直这样,不分开,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阿姿到死都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脖子处一凉,便没了知觉。
年年躲在张昭身后,看见床上死死瞪着眼珠子的阿姿。她知道张昭的苦处,原本打算接受阿姿,只要她好好呆在院子里别兴风作浪就行。
哥哥…哦不…夫君这?年年问。
张昭拿起尸体上的一封信,看了会,说,是皇上做的。
为何?年年问。
因为前几日,我托人将阿姿他们兄妹的身份告诉了他,我也是最近才查清楚。西夏破国便是拜他们所赐。
可皇上难道自己没查过?年年有些好奇。
小丫头,学聪明了啊。皇上自然是查过的,只是他身边可能有人不想让他知道这个真相,何况皇上也是见识过那巫术的厉害的。留这样的人在世上,可不划算。张昭说。
嗯….那这个皇上的位置其实也不好坐,没有几个人是真心对自己的,我听说皇上还有个弟弟是么,起码还好一些。
小丫头,可能最坏的就是弟弟呢,皇家自来就没什么亲情可言。张昭刮了下年年的鼻子说到。
皇上的信那么长,还说了啥?
给了我一副方子,让我调养下身体。
嗯?夫君,你生病了?年年着急问到。
我身体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张昭凑到年年耳边问。
从成亲到现在才三天,不用拜见公婆不用回门,他们整整三天都在屋子里,要不是管家发现尸体着急来报,指不定他们何时才出房门。
年年想到这里,觉得腿一软,有些站不稳,突然身下一轻,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年年啊了一声。
一会再叫,别废嗓子。张昭轻声在耳边说到。
说的年年满面通红。
管家,把这收拾了,我们回屋了,没别的事情不要进院子了。张昭吩咐到。
管家在一旁低着头应到。
又是整整三天,两个人没出门。丫头们把饭菜轻轻放在门口,有一回一个丫头刚放下,门就开了,张昭只披着一件外衫,一条亵裤开了门,拿着食盒,转身又把门关上了。
只这么一瞬间,丫头羞的满脸通红,先不说张昭胸腹部点点汗滴映衬的肌肉,光是门打开那甜腥的气温都熏得人晕头晃脑,何况她还不小心瞄见,那大红帐子的缝隙里掉落出一条雪白直长的玉腿…..就那么悬悬的掉在床边….彷佛腿的主人没有了最后一丝力气…又彷佛她在等人再去撩起她的腿….
小丫头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身下潺潺的留着液体….
张昭拿进食盒,放在桌上。
走向那条悬着的玉腿,撩起来跨在自己的腰间,玉腿的主人因这动静睁开了迷离的双眼。
张昭望着锦背里陷进去的肉体,一丝不挂,胸前梅花点点….撩起腿还能看见两腿间全是自己淫乱的痕迹,白浊…血痕…各种被自己揉捏的痕迹…
身下又硬了…
张昭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