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嘤嘤,所谓近墨者黑,我是否也该离厌厌远一些?再者这件事上,即使没有嘤嘤,也会有别的契机发生。”
热闹的崔府一下子冷了下来,仆妇不敢插话,崔侯爷向来是不管这些的,巴不得站得越远越好。
倒是黎随,抱着将功补过的念头,在一边插话:“崔夫人,崔浔这话没说错,杨子真那是巴不得拉他下水,这和秦稚有什么关系。总不能狐狸来偷鸡,还怪夜里风大,吹开了篱笆吧。”
毕竟是皇后养着的,崔夫人多少也要给他些面子。
“小黎郎君说笑了,浔儿大意,总要做母亲的帮忙看着。”
这狐狸与鸡被他拿来做比,总让崔夫人觉着自家儿子便是拿笼中的鸡崽,风雨中瑟瑟发抖,越发觉得气愤。
黎随撇嘴:“这不是讲道理嘛。”
被他一打岔,崔夫人倒是没有再追究秦稚孩提时候的威名,毕竟崔浔的话提醒她了。那时候秦稚闯祸,她儿子可是巴巴跟着在后头补救的。
子女心事,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二。
“浔儿,你对她是不是又起了心思?”
崔浔脚步一滞,回头正对上一众探究的眼神,倒是大大方方地认了:“母亲说错了,从未歇过的东西,谈何又起。”
好在已经入了正堂,听耳的仆妇们散去。崔夫人安然坐下,又牵起他的手:“从前母亲没拦过你,你想做什么自可去做,同心佩送出去了,话也留了,可结果呢?还不是换回一句另嫁他人。你年岁不小了,胡闹的年纪也该过去了,怎么偏偏碰过一次头的地方,还不死心呢。也不知她哪里好,就值得你这样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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