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极尽温柔,生怕他再喊疼。几道血痕尽数被抹上药粉,她又从匣子里出去纱布来,自虎口绕至腕处,严丝合缝地绑好。
“别碰水,忌辛辣。”秦稚松开握着的手,“最好让医师再看一看,毕竟是动物抓伤。”
“好。”崔浔想都没想,只要是她说的话,统统应承下来。
秦稚继续回身,托着下巴看雨。
“为什么伤成这样?”
她实在好奇,那血痕看着像是猫爪,可若单单是一只猫,怎么还能伤及腿背。
崔浔依旧侧目看着她,一五一十地将今日之事说个清楚。
“...我出来的时候,梅相车驾等在绣衣司门外,圣上推拒不见,他便想法子要见一见梅嘉平。亏得我从侧门出来,不然怕是现下还被堵在绣衣司里。”
“黑猫、石碑、戚观复。”秦稚伸手去檐下接雨,轻声道,“不会太巧了点吗?”
崔浔垂眸:“是巧,不过若是石碑无异,再多的局也没用。梅嘉平太过张扬,想动他的人太多。不过戚观复不在意料之中,我甚至查不到是谁安排他入内。”
这话却是不能再说下去了,再多便要涉及朝政了,秦稚登时闭了嘴。
一场雨一直下到天色昏暗,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崔浔捧着自己那只被细心包扎好的手,眉眼带笑地走了,临去时,还顺走了秦稚的药。
*
翌日,崔夫人领着乔恹来了,先是在殿中拜过佛祖,才顺势来看看秦稚。
自然,隐朝庵与河间侯府相去甚远,即便要礼佛也大有别的去处,不必一大早路远迢迢地赶来。换种说法,礼佛是顺便,探一探秦稚才是此行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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