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自然断裂,未经修剪,糙得似狗啃过一般,偶尔在皮肉上划过,也要留下一道红印子。不像崔浔的手,十指修剪整齐,若是刻意略去虎口处的茧,活脱脱是一双富贵人的手。
这样的手,摸上去的手感自然极好。
见她出神,崔浔抬手在她眼前晃过:“想什么,这么出神。”
秦稚匆匆别开眼去看手边的药瓶,借此遮掩偷看崔浔的意思。胡乱之中,到让她突然想到一桩奇怪的事来。
“你来沧州后,见过季殊吗?”
还不等崔浔回答,她又兀自摇摇头:“不应该见过。可是听他的意思,似乎早知你在沧州。”
先前只觉得不对劲,此刻灵光乍现,她咂摸出其中的意味来。
季殊骗她的时候,喊的是崔浔。照常理而言,崔浔此行来得匆忙,连太守府都是最新得的消息,季殊怎么会在性命交关之时,拿崔浔来做脱身之用。
何况他怎么便能认定,喊了崔浔便能令自己分神。
崔浔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话?还是做了什么?”
再则,除却抛尸,东郊几无人至,季殊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偏偏还与自己遇上。
秦稚只觉得脑中线索错综复杂,季殊这个人并不单单像是贼那么简单。
她晃晃头:“没什么,或许是我想错了。他这个人反正嘴里也没几句真话,说不定是用来诈我的。”
崔浔还想再问,门边突然窜进来个人,正是被丢去太守府喊人的黎随,身后还跟着低眉顺眼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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