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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很快拿着红色的颜料回来了，她利落的将椅子搬过来，然后爬上椅子。跪坐在椅子上。“爹爹，我有好几种红色。朱红、绛色、海棠红、妃红......爹爹你喜欢哪个红色？”

陆砚看着这些红色有些头疼，“豆芽喜欢哪个颜色？”

豆芽想了想，选了正红色：“绛色最好看。”

“那咱们就画绛色。”陆砚将颜料碾磨出来，加入少量水继续继续碾磨，很快一盒绛色颜料就做好了，“豆芽来画。”

“好。”豆芽拿着笔沾了沾红色的颜料。然后便开始往小陶人的黑色头发上面上色，先用的白色去盖住黑色，等盖好黑色后等吹干了以后再涂红色。一笔一笔又一笔，很快整个脑袋都变成了红色，看着像似顶着一个成熟的西红柿。

“爹。画好了，你看。”豆芽将小陶人递给陆砚看。“好不好看？”

陆砚点了点头说不错。

豆芽觉得很受鼓舞，又问姜念：“娘，你觉得呢？”

姜念嗯了一声。“挺好看的。”

她没有说谎。陶人原本做得有几分逼真。黑色的头发显得陶人很沉稳，如今换成了红色之后，便显得有几分洒脱恣意，还有点桀骜不驯的感觉。

姜念顿了顿。“要不要把衣服也化成红色？”

豆芽的眼睛一亮，转头问陆砚。“爹爹可以吗？”

陆砚无奈的看了一眼姜念，红色真的好吗？

“看我做什么？你女儿问你呢。”姜念轻轻拍了下陆砚的手臂，示意他别想拒绝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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