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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安面无表情的钻研着手中兵书,对长璋之言不为所动。
“侯爷,咱真要这么关着即姑娘吗,万一她想不开做了什么怎么办?”长璋可是明明白白的看着了,这即姑娘眼里真的有杀气啊。
“茶。”沈砚安轻敲着桌子,连半分眼神也没分出来给他。
“侯爷,您不会真吃错药了吧,怎么大病一场回来就变了一个人呢,您以前对人可没那么狠心啊。”长璋嘟囔着将茶盏添满,冷不丁受了一记眼刀,老实噤了声。
“外头乱,不让她出府是好事。”沈砚安轻啜了一口茶,抬起眼来,“倒是你,最近是不是闲得很,我交代你的事可都办完了?”
长璋一恍,竟把今日出门的正事给忘了,“属下知错,这就启程出发,绝不让侯爷忧心。”
次日,同时同刻,
即一一还未至大门前就被人拦下了,那句“未得侯爷手牌不得出府的话”让她气得七窍生烟。
一连三日,她屡屡碰壁,即一一终于受不住了,提了匕首塞在腰间,甩开门就要往书房去找沈砚安理论。
“姑娘,别呀。”樱桃从屋里窜出来紧拽着她,
“别拦我,否则我连你一块儿打。”
“哎呀,姑娘!侯爷奉圣旨出城接大皇子入京去了,他一早就走了,今日不在府中啊。”
闻言,即一一身上那蛮如荒牛的力道兀得卸了下来,“真的?”
“樱桃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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