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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娘笑着点点头，似乎是接受认可了灿灿的答案。

可连灿灿都看出来，并没有。

那又如何，灿灿并不在乎。

“你喜欢你这个名字吗？”

灿灿说很喜欢啊，“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叫什么我都喜欢。”

“那你对那位已故的兽族小王女，了解多少？”

灿灿想了想，“死得很惨？姐姐是第一位女兽王？姐姐是兽族第一美人？姐姐很帅？”

“.........”你是那位牙牙兽王的迷妹吗？

张心娘看得出，灿灿是真的很喜欢那位女兽王，“你见过那位女兽王吗？”

灿灿摇头，“我谁都没见过。我一直在王宫里呆着。”

张心娘听到这，思考下，也不在继续纠缠兽族那两位的话题，而是开始针对灿灿的成长过程开始提问。

“你没有到过陆地上来吗？”

“来过呀。就一次。在岸边，陆地好硬啊，我想看看星兽，可惜什么都没看到.......”灿灿一派天真的回答。

张心娘顿了顿，“水族的主星上，无论是陆地还是水里，都有星兽，你一次都么见过？”

“没见过。”

张心娘再一次对水族看管灿灿的严密程度，感到了愤怒。

“你每天都在王宫里？”

“是的。”

“做什么？”

“吃点心，吃饭，过家家，睡觉，看长辈们哥哥姐姐们的情人.......”灿灿说到这，有点不好意思，“还有，欺负别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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