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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题我是没法接,就让红姑的身世继续扑朔迷离好了。
大伦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回头问我:“冷组,你是独生女吗?”
我答得也快:“是啊。”
在这一点上我没有啥可犹豫的,大伦想想说:“你们家亲戚里边,有人丢过孩子吗?”
我们一族丢过孩子嘛……这是个好问题,我回忆了一下说:“丢过。”
还不止丢过一个,但丢孩子这种事,在族人眼中不算事儿,强者生存、弱者随意,丢了也不会去找。
没有专属武器的族人,一旦离开族群,结局基本就是死。
“要不要拔根头发,拿回去做亲子鉴定?”大伦积极出主意。
“不用,肯定不是,我亲戚家丢的是男孩子。”我顺口胡诌,并偷偷咬下一块指甲,塞到布包里,让金金含着。
夹带私货只能靠它,我们现在使用的身体,等出去的时候应该是带不走的。
滚烫的湖水仍在消失,铁饼在水里待不住了,它飞出来想躲到别处去,擀毡大姐早有准备,扑上去抱住铁饼。
铁饼可以发烧,但或许是烧开湖水所用的能量太多,它此时没有释放出能灼伤人的热量,我看擀毡大姐抱着它,像抱着暖手宝一样。
魔族见铁饼不再伤人,立刻冲上去想要抢夺铁饼,将擀毡大姐团团围住。
但擀毡大姐的物理攻击多强悍哪,魔族壮士根本抵不住它的一脚,眼看着一脚踹在胸口、胸口瞬间塌进去,魔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嚎,坠地地时已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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