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萱简单撇了一眼,并未提步朝谢湛走去,而是随着引路侍婢继续往前,方向是按家族身份而排的,极度偏远的那边。
想起她的谦哥哥,扶家最为清雅、最有文采的郎君,现下不是出现在如谢家这般文人的雅集中,而是成日自暴自弃地厮混于秦楼楚馆里,扶萱只觉心中滴血。
再想起,昨夜子时末才将扶谦接回府里,满脑子都是他烂醉如泥,大声嘶吼:“萱萱,我活着还有何意义?”“那余浩根本没有痴傻啊,他何曾受过伤啊?”“哥哥的腿如今这幅模样,别说新娘子了,连花娘都在嫌弃,哈哈哈……”
那般狼狈又疯魔的模样,不断刺痛扶萱的心脏,扶萱自个也实在是没有多少心情,去热情主动与旁人寒暄。
此外,这雅集,素来是文人雅士吟咏诗文,议论学问的集会。关键还是因时、因地、因主题而创出诗词,现场吟咏。琴、棋、书、画、茶、酒、香、花等也有,但都只是配角。
这类活动,对作诗写词向来半生不熟的扶萱而言,当真也只是煎熬而已。
谢心姚对她的首次邀请,她不好推诿,今日,只一心盼望能静静坐着,将这份参与任务完成。
可美在骨又艳在皮的她,一出现,便注定是众人焦点。
上褥、中衣、宽幅纱质褶裙全是梨花一般雪白的颜色,抹胸、轻纱披帛、腰间长飘带却是张扬迫人的绯红,耳垂上挂着两线红石榴耳铛,顶髻上独独一只盛放的赤红曼珠沙华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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