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每个人都要自己学会游泳,自己渡自己。
司奇耀亲了亲他的手指,最终没说什么。
第二天,齐叔过来看闻愿了,见他精神尚好,便松了口气。
“怎么突然病了?是不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司奇耀坐在一边又无故躺枪,只能叹息垂眸。
闻愿摇头:“身体不好而已,跟别人没关系。”
齐叔皱眉,道:“你爷爷的事不用担心,我会代替你父母照顾他,你就照顾好自己就行,如果司家有什么人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给你出气,把他房子烧了。”
又一个要烧自家房子的。
司奇耀感觉膝盖有点痛。
闻愿笑出声,道:“烧什么呀,那以后都是我儿子的家业,给你烧了可亏死了。”
齐叔也就是逗他,他心里清楚闻愿受气也断断不会告诉他的,毕竟不是亲生父母。
齐叔走的时候没让闻愿下床,司奇耀自觉去送,合上病房门,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齐叔淡淡道:“我早该想到的,你容百川根本不是一般人。”
司奇耀道:“跟你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了。”
齐叔失笑:“你出来送我,是有话要问吧?”
“是想跟你确定一些事。”
齐叔在窗前站稳,望着医院楼下落尽了花,只剩树的公园,道:“问吧。”
司奇耀递烟,被他拒绝:“我快三十年都没抽过烟了。”
司奇耀装回去,道:“一直以来,帮闻愿做心理治疗,为他做第一次催眠,甚至不经过他的同意为他做二次催眠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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