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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程度就不重,吸进去没多少,集合到一处顶多小拇指甲盖大小,剂量如同打破了一只水银温度计。
汞本来就是液态的,被灵力包裹着,更是可以随意的捏扁戳圆,且不给所经之处带来任何的损伤。
然而战筝谨慎惯了,整体运作就像是拿着一个乒乓球拍端着乒乓球,走动时要小心球不能乱动。
大概是因为沈瑢浓是个孩子。
很快剩下最后一步,她捏住沈瑢浓手掌上的输液针,轻轻一拔,被灵力包裹的水银流了出来。
这时,传门传来一道女声。
“你怎么不去照顾我的丈夫和女儿,反而在外面?还有空玩儿手机?”听起来火气有些大。
战筝心头莫名一紧,急忙加快动作,收紧灵力,将所有的汞都收进瓶中,密封好收起,快速起身。
与此同时,病房的门被女人急急地推开。
战筝抬眼向门口看去,和走进来的女人来了个水平线对视。
女人身上披了一个带有“盛世私立医院字样”的薄毯作为披肩,里面还穿着家居服,很单薄,看得出应该离开家时很匆忙。
看款式和质地,以及腰带结扣的细节之处,对方应该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同样也是个对自己的仪容仪表很是注重的人。
能穿着家居服慌乱外出,大概是因为太过担心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了吧。
思及此,战筝越发感到愧疚,淡淡露出微笑,得体而礼貌。
却见,沈葳却猛地停下了脚步,洗尽铅华却仍秀丽的脸上定格成一种似惊似怒的表情,瞳孔放大又快速急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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