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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白眉头一抬。
他让韦正继续说,他愿闻其详。
陆白有时间还真参悟不透“耗子药好吃不”六个字的意思,现在正好听一听韦正的。
韦正望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朱六一家尸体,嘲讽一笑:“三个月前,杀猪行选行首,朱六同谭德嗣竞争,我手中的一票成为了他们至关重要,甚至于决定谁是猪行行首的一票。”
韦正当时倾向于谭德嗣。
“谭德嗣同朱六一样,都是猪行的老人了,谭德嗣的父亲还曾当过猪行行首,是根正苗红的猪行自己人,朱六则不过是一个屠夫得了机遇成长起来的。”韦正滔滔不绝。
还有朱六平日里的行径也让人不满。
所谓猪行,主要负责猪的买卖,即猪商把猪从各地贩来送进京城的时候,必须把猪肉给猪行才可以卖出去,不然做不成猪肉生意。
换言之,整个肉铺的猪肉都是从他们猪行出的。
这让猪行有了很大的议价权,捎带着朱六为自己某渠到了很大的利益,损害了猪行的利益,杀猪巷的同行早就对他不满了。
这也是在推举行首时,韦正倾向于谭德嗣的原因。
然而,就在推举的前一天,韦正的小女儿不见了,他们家里里里外外找了很长时间,还发动了亲朋都没有找见。
他们一度以为是食儿魔掳走了。
直到那天深夜,韦正在自家的杀猪铺见到了女儿。
韦正说到了伤心处,“她手里拿着半张饼,口吐白沫,已,已经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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