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极了,抱着她又不敢十分用力,“我去让太医来给你瞧瞧!就传连襄来!”
顾蘅却摇头不允。
元幼祺猜测她有什么隐秘之事,却又没法放任她如此疼着,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无……无妨!你……你走!”顾蘅颤着声音,好不容易凑成一句完整的话。
“你都这样了!还说无妨!”元幼祺又气又疼,急红了眼睛。
她的脑中灵光一闪,目光定在了顾蘅的左胸口上——
难道是那朵奇怪的芙蕖?
“是不是那朵芙蕖出了什么状况?”元幼祺急问道。
顾蘅疼得几乎脱力,那种强烈的绞痛,远非常人可以忍受。她被折磨得快要丢掉了大半条命,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答复元幼祺?
元幼祺咬牙,看着委顿在自己的怀中,时不时地因为绞痛而抽搐一下的顾蘅疲惫的身体,猛然扯开了顾蘅的左半幅寝衣,露出了内里的亵.衣与大半的肌肤。
顾蘅因着她突然的动作,身躯大震,“唔”的一声,急慌慌地抬手去阻止,却也无力作为。
“你到底要隐瞒我多少事!我担心得要死!”元幼祺语带哭腔。
顾蘅最后的挣扎,在这如泣如诉中颓然败下阵来。她闭上眼睛,任由那无边的绞痛淹没了自己。
元幼祺拉开顾蘅的亵.衣,看到顾蘅心口肌肤上的那朵芙蕖的一刻,就傻了眼了。
这哪里还是几个时辰之前的那朵?
栩栩如生在哪儿?明丽夺目又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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