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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陈恪早早便去了国子监。
为了能够顺利进去,且不引起注意,陈恪一身儒衫,夹在那些情绪激昂的士子中,有时还不忘与那些士子振臂高呼一块喊上那么一句两句的口号。
活脱脱的,完全就是个来听讲学的愣头青。
突然,旁边已抢到凳子的士子往旁边挪动一下,给陈恪让出屁股大点的一位置,招呼道:“你也是来听孔先生讲学的?来,坐这里。”
有人让座,陈恪自是毫不客气,一屁股便坐了下去。
陈恪突然加入,自是挤到了长条登上的其他人,正高谈阔论的几人瞅到坐下的陈恪均带起了几分不满。
那邀请陈恪落座之人,则代陈恪冲着众人陪着不是。
这些人正高谈阔论发表着自己的观点,自不会与陈恪计较。
很快,这些人又都忙自己的去了。
而旁边邀请陈恪落座那人,则道:“你是从哪来的?京师本地人?”
只要能确信了他是士子,至于是从哪里来,并不是最重要的。
陈恪随便回答了一个答案,道:“哦,我是从南面来的。”
如此说,倒也不算牵强,他本来就是刚从江南回来的。
一听陈恪如此说,那人当即咋咋呼呼招呼道:“你是从南方来的?喂喂喂,这位兄台乃是从南方来的。”
说着,又冲着陈恪询问道:“具体是南面哪的?”
他不就是说了个从南方来的吗?至于这么激动吗?
那人询问,陈恪又给出了一个答案,道:“哦,我是说定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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