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阴影中,少年人绷紧的肩背,微微拉下的裤子,露出的窄腰没入腰带后,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花锦双有些难耐地捏着手指,只觉心里某处不停被瘙痒着,难以自持。
终于他看不下去,背对院里的人艰难喘息,忍不住也拉开了自己的腰带。
……
翌日三人继续赶路,花锦双坐在程千述的马上,背靠在程千述怀中悠闲地眯着眼,回味昨晚将师兄拿来做下酒菜的快-感。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就笑出声来,程千述不解得很,但见花锦双开心他也不自觉跟着笑了一下。
他们原路返回,坐船时要了两间房,程千述一路贴身照顾着花锦双,倒是和刚出庆州时全然相反。待到下了船,程千述在路边摘了开得正好的野花,用一个小瓷瓶装了,送给了花锦双。
程千述红着脸,想着花锦双也看不见,倒是坦荡了许多。
却哪料花锦双全程盯着他看,接过花的时候,嘴角笑容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你以前也总送我花。”花锦双在马上道,“不过只有那一两年的时间,后来便不送了。”
程千述愣了愣,突然想了起来——
当年他和爹从庆州回边关后,他想念自己救下的小鸟,便时不时同花锦双写信。
在信里,他跟花锦双聊得还挺愉快。
花锦双不喜跟着老先生学习,字总也写不好,还被他笑话过。后来花锦双生气了,一连许久没有回信来,程千述便在信里给他送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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