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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宸自然记得,不止如此,那时陈方彦冲沈南宝说的话,沈南宝看他的神情,都跟烙铁一样烙进了他心里!
见他乜过来眼,坤鸿怔了怔,忙低下了头,“那陈都护因而在沈府待了日余,也就是这么日余,那沈莳曾去陈都护养伤的屋子停留了几炷香的光景,再出来时……沈莳那老匹夫便勒了人去翻查方官,还有荣月轩东南角的那个豁口。”
萧逸宸没应声,坤鸿却明白他的意思,只管继续说下去,“隔日的事儿主子应当还记得,以陈都护为首,开国伯爵家、清河伯府家其次,纷纷持芴,状告沈小娘的罪行,因而牵连出彭氏及沈莳两人。”
之后的不必再说,萧逸宸也晓得大概。
毕竟那日陈方彦因着旱魃饥荒一事,曾私底会晤官家,虽后来官家只是放旨‘饥民为糊口鬻子,皆赎回还其家’,但其中有没有谈论起沈莳的事,沈南宝的事,谁都不知道。
不知即是变数,便皆有可能。
萧逸宸透了口气,叫他继续探查,自个儿则告了人请赵家老俩隔日上门。
意图很昭彰,就是存了心讨好沈南宝。
沈南宝呢,虽昨夜疼得个死去活来,翌日却是大清早的就起了榻,临着窗刺绣。
自搬进郡王府,这一遭又一遭的事发生,直到今日她方才有了闲暇管顾起旁骛。
风月却觉得好不容易得空儿,安生在家里卧着不好么?不过这话她至多也是抱怨下,沈南宝吩咐她穿针劈线,她也听照着吩咐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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