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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咖里排排坐，开黑。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项苟就开始感慨人生。

“我觉得，我这辈子最灿烂的笑容，大概都奉献给我手机和电脑屏幕了。”

“搞文艺？”

秦亦程乐呵了，但有点道理。

这个年代的年轻人基本都将最灿烂的笑容献给手机和电脑了吧？

项苟说道：“我又感觉自己就像个胆小鬼，喜欢却不敢说，我爸真会取名字。”

“生活不止当下的苟且呢。”

“小小年纪，感慨人生啊？”

突然后面一只手拍了下肩膀，秦亦程摘下耳机。

周围目光全部汇聚过来，就连网管都站了起来，都以为秦亦程犯事了。

秦亦程表情一愣，抄起旁边青年的中华，抽出一根递过去。

小伙子都懵了，八倍镜开着忘了开枪，被人一枪爆头。只能朝秦亦程露出愕然的目光，幽怨的眼神，敢怒不敢言。

“洪叔，这么巧啊？”

“抓人呢，这么晚不回去泡网咖啊？”

“马上回去了，犯什么事了？”

“偷电瓶。”

秦亦程看了眼寸头青年，阁下难不成师承南宁窃格瓦拉？

估计，今晚又有倒霉鬼得走路回家去了吧。

“工作时间不能抽烟，早点回家吧，走了。”

“再见啊洪叔。”

洪文山笑了笑，抓着人走了。

秦亦程将烟放回去：“网管，给这位兄弟来杯可乐，大杯的。”

“好的。”

“兄弟，不客气不客气，你抽不？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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