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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
花花整理草药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就继续整理起来。
她背对着齐宣,声音还是像往常那般,轻柔中带着一丝笑意,“我娘生我时难产走了,我爹是在两年前病死的,死前欠了赌庄一大笔钱。
家里的东西和宅子都被拿去抵债了,至于我卖草药的钱……药房和赌庄的东家都是郡守老爷的侄子——阮林公子,所以我去卖草药时,卖的钱基本都会被拿走,直接算上欠款里面。”
花花的声音很轻,略带笑意。
齐宣静静地看着她。
小小的背影,好似已经开始顶天立地。
良久,齐宣才开口,声音沙哑,“附近只有一家药房?”
“都一样。”
花花还在整理草药,“整个小河村都是阮林公子的家产,而且我上山采草药本就是为了还钱,也没什么好换地方的。”
齐宣眉头一皱。
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可齐宣看着花花那单薄的身子,那满是疤痕的双脚双手,那破烂的无袖麻袍……
她才十二岁。
齐宣总觉得,不应该是这么个狗屁道理。
“你没亲戚么?”他又问。
“以前有的。”
花花好像已经整理好了草药,将一些放在一边,将一部分放回了背篓。
“……”
齐宣没有追问。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世事本就如此。
原来的亲戚,在家逢变故还留下一大笔债的时候,谁还会当这个累赘小女孩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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