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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始终没有放松下来。
过了许久,久到月上中天,在夜色中灯笼的光愈发明亮。
“就算为了天下人要牺牲娘,这个天下,有谁能拿下您?”
秦鹿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将儿子搂在怀中,双手在他的小脑袋上一番揉搓,任凭这小子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没有!”秦鹿语气嚣张的给了儿子答案,“只要我想走,没人能留得下我。”
松开被自己揉炸毛的儿子,看到他眼底的无奈和妥协,只觉得自己的儿子越来越可爱了。
“所以日后有人以我的性命来威胁你,你可莫要上当。哪怕我真的被人抓走了,那也是我故意的。”
胡言在旁边一手抓着蛋黄酥,一手抓着枣泥月饼,边吃边听着眼前的母子俩闲谈,没有再插嘴。
韩镜却不赞同母亲的话,“娘别说不吉利的话。”
“好。”秦鹿依了儿子的小脾气,“胡言,取纸笔来。”
胡言三两口将月饼塞到嘴里,起身往屋里跑,顺便还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油花。
摆好方桌,取来纸笔,将一盏灯烛放在桌上照明。
韩镜和胡言哥俩也凑了过来,围在旁边。
眼瞅着俩小家伙那好奇的样子,秦鹿失笑,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儿。
胡言倒还好,反倒是韩镜,心中总有些羞耻。
一大把年纪了,总是被母亲弹脑袋,嘴上不管如何说,母亲就是不改,可愁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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