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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安静的出奇,每个人都低着头摆弄着自己手里的花,看得出来都很害怕这个催夫子。
听说,这个催夫子是太后身边的老人,教她们插花已经有好七八年的光景了。
傅九笙仰着头,一点不畏惧的同她直视,然后问:“那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是我必须学的?”
“琴棋书画,品茗、焚香。”催夫子道:“熟读女戒、女训,诗酒花曲需得知晓一二。”
傅九笙光是听着,就觉得好一阵头疼,她反问道:“为什么我要学这么多?”
这不问还好,一问,催夫子的脸色就更冷了,她举起手里的戒条,示意傅九笙将手伸出来。
那强大的压迫感,让傅九笙犹犹豫豫的伸出手,只听“啪”的一声,戒条落在她掌心,傅九笙疼的立马收回了手,皱着眉头朝着掌心吹气。
这戒条又细又长,打手心真是钻心的疼。
一旁的人都低头不敢作声。
不等傅九笙缓过神来,就听催夫子冷声道:“姑娘世家显赫,此等话,不该出现在姑娘口中。”
说罢,催夫子转身回到讲台上,道:“今日我所讲的,还请各位姑娘记清楚了,下一堂课,就拿出诸位的成果来。”
“是。”一众人齐声应答。
催夫子拿着戒条,宣布了下课,离开之际,她凌冽的眸光还看了看傅九笙,似乎在警告。
傅九笙摸着还有些疼的手心,自是不服气的,她就随口一问而已,不说就不说呗,也用不着赏她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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