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一个在他看来更合乎常理的猜测出现了,“蓬香谋财害命?”
老陶斜了他一眼,道:“何以见得?”
郝果子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靠谱,遂道:“那屋主说他将旖雨匆匆下葬之后便不见了。这可不是做贼心虚吗?”
老陶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郝果子往后退了半步,“我说错了什么?”
“不,很对。”老陶突然露出一个在郝果子看来十分诡异的微笑,“简直太对了。”
……
郝果子觉得他后背太凉了。
陶墨忧郁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心情总算回转了一点。这让一直担心他忧郁成疾的老陶和郝果子松了口气。
老陶趁机提出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的事。“少爷不觉得旖雨死得十分蹊跷吗?”
陶墨道:“此话何解?”
老陶道:“我看那日旖雨来探望少爷,言行举止十分自然,气色也相当好,怎么就这么突然地说去就去了呢?”
陶墨回想那日旖雨来访,双颊红润,却是胭脂的功效,本人脸色藏在厚厚的铅粉后面,也不知是好是坏。只是他那日说话意味深长,细细品味,竟是有几分诀别的意味。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事后耿耿于怀,放心不下。
只是,这一切不过是他的猜测,究竟真相如何,除开两位当事人,旁人不得而知。
老陶道:“我们与旖雨到底是相识一场,少爷又是本县的县令,怎能让他含冤莫白?”
陶墨被他说得心动,也没意识到平日里与郝果子一样对旖雨厌恶以极的老陶突然就为旖雨伸起冤来,只想道,正该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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