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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沉心里清楚，凶手绝不是陆笙！

他清楚陆笙的为人，也确信自己绝不会看错人。

而且陆笙和邓玉珺的关系很好，亲如母女，她更是没有理由和动机对邓玉珺下手。

霍沉知道陆笙已经叫了救护车，便没有急着做下一步动作，而是盯着惶恐的佣人，冷静的问，「你亲眼看到凶手作案的整个过程了吗？」

佣人紧张的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一出来就看到她站在这里，夫人和老夫人已经倒下了，一定是她……」

「既然没亲眼看到，你又怎么能断定她就是凶手？」

「今天，夫人安排厨房做了一桌子陆……爱吃的菜，说是她中午会来。并且夫人给了我们半天假，让我们都回去先歇着，不必出来服侍。于是，我就回屋了。若是有其他外人来，夫人岂会不出声喊我们？但是我始终未听到夫人的声音。再后来，我……我就听到了老夫人的惨叫……还有老夫人摔下楼梯的声音。」

霍沉眼神一厉，「那你当时为什么没出来？」

如果在霍老夫人出意外的时候有人出来，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了。

「我不敢……我太害怕了……」佣人吓得痛哭流涕，「我知道老夫人一定是出事了，但我怕我一出来也会被弄死，所以我就一直不敢出声。直到我感觉客厅里没动静了，我才出来的，没想到就看到陆……她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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